皮特的短信是這樣的一段文字:“法萊爾先生:我已經從收養英吉拉的孤兒院追蹤到英吉拉的姐姐消息,她曾經的工作地點在曼穀市郊的貴族小學,目前的消息需要您親自前來確認,請您速來。”
法萊爾一邊走向電梯,一邊問阿薩特:“快速確認一下到貴族小學大概需要多少時間?明天早上的航班大概幾點?”
阿薩特快速查詢了一下,快速回複:“先生,查好了!到貴族小學駕車需要最少7-8個小時,明天早上航班是九點。”
“回複皮特,讓他在小學附近安排好食宿地點,聯係相關人員確定見麵詳談時間。”
“是,先生。”電梯到達地下停車場,法萊爾一行疾步上車,疾馳而去。
曼穀郊外的貴族小學,學校大門緊閉,一片靜悄悄,全然沒有了往日學校裏的朗朗讀書聲和喧鬧聲。
因為校長的自殺,學校的學生家長紛紛退學,昆布也無暇管理學校,就臨時將學校關閉了,隻留了一名叫老張的保安看管學校。
法萊爾和保鏢的車停在了學校緊閉的大門前,保安值班室的門打開,皮特快步走出保安值班室,恭敬地上前為法萊爾開車門。
“法萊爾先生,我一直在恭候您。”皮特討好地微笑著。
“人在哪裏?”法萊爾麵無表情地走出轎車,係上了西服的紐扣,望向緊閉的大門。
“在值班室,我讓他一直在等您到來。”皮特快走幾步,在前麵引路。
法萊爾走進值班室,頓時顯得空間不足了,加上兩位身材高大威猛的保鏢齊刷刷地盯著個頭矮小瘦弱的保安老張,房間裏的空氣流動變慢。
“老張,這位是法萊爾先生。”皮特朝老張一指,也算是介紹了老張。
老張忙不迭地放下手中的報紙,恭敬地行禮打招呼:“法萊爾先生,您好!”
皮特殷勤地拖過一把有點斑駁的椅子,請法萊爾就座。
法萊爾冷眼看了椅子,徑直走到老張麵前,麵無表情地從口袋裏掏出兩張紙幣,遞到老張麵前,磁性的男中音聲音不大,但是很有威懾力:“老張吧?請你把所知道的都告訴我!”
“這。。。”老張手碰到紙幣,臉上樂開了花,看著法萊爾,又轉向皮特。
“拿上吧!老張。”皮特嬉笑著用衣襟擦拭了一下椅子,推到法萊爾身後:“法萊爾先生,您請坐,讓老張慢慢給您說。”
老張抓著紙幣,裝進皺巴巴的保安服裏。
法萊爾的保鏢將椅子挪到窗戶前,正麵對老張的位置,法萊爾避過椅子的斑駁處,緩緩坐下。
“哦!謝謝法萊爾先生,那我就說了。”老張看了一眼皮特,然後望著法萊爾慢慢地靠在椅背上,一字一句地說起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
“英吉拉是我們學校早年時候一位教師的妹妹,我不知道這個英吉拉是不是你們要找的那個英吉拉,但是她姐姐瑞玉和我們的自殺的校長關係很好。”
法萊爾從懷裏取出英吉拉的照片遞給老張,老張從桌子上拿起老花鏡,顫巍巍戴上,一雙渾濁的雙眼看了又看,激動地指著照片道:“對,對!就是她!我不會記錯的,就是這個女孩來找過瑞玉,雖然每次這個女孩來了都是匆忙離開,隻是遠遠看到,但是我依然記得她的容貌!因為她太漂亮了,你知道我是單身,沒別的嗜好,就喜歡看漂亮女人,所以這麼多年我還對她有印象。”
“你沒接觸過照片中的女人?你怎麼知道她叫英吉拉?”法萊爾麵色陰沉地質疑老張。
“我聽過瑞玉叫過幾次這個女孩英吉拉,雖然沒說過話,沒有麵對麵,但是每次看她們姐妹在大門口告別,我還是看得清楚,聽得清楚的。”
“皮特,那個自殺的校長是怎麼回事?學校為何關閉了?”法萊爾打量著眼前緊閉的大門,打量著老張,卻問皮特。
“哦!這個老張說校長不知何故自殺了,校長的哥哥是昆布將軍,就把學校關閉了。”
“昆布將軍?你是說這所學校的校長是昆布將軍的妹妹?”
法萊爾眼底升起幽幽的藍光:昆布,這個老朋友,12年後,不想遇到也會遇到了,是巧合還是命運的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