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紹爾被押上審判台,憲兵輕手輕腳的把他綁在審判椅上,同時,四維全息影像在他麵前投影出「不死船員會」的九位高階船員悉數出現在他麵前,與在暗室不同的是,這次全息投影,九位高階船員全部以帶著麵具的人形出現。
“姓名?”其中一位高階船員冷冷地發問。
“馬紹爾。”
“年齡?”
“176歲。”
“克隆體使用情況?”
“這是我的第四具克隆身體。”
“軍銜及職務?”
“方舟號衛人小隊總指揮官及訓練生學校教官,軍銜衛人部隊少校。”馬紹爾越來越不耐煩。
“與代號零零五的「擬態」戰鬥,是你指揮的嗎?”第二位高階船員繼續提問。
“零零五號?如果你們指襲擊采集小隊的那隻「擬態」,那的確,我是現場最高指揮官,策劃攻擊那怪物的戰術也是由我製定的。”對於這種明知故問的問題,馬紹爾很惱怒,頭上青筋不斷凸起。
“沒錯了,我們要找的就是你。”
我知道!否則我也不會被押在這裏。他心裏罵道。
“馬紹爾少校,由於你的魯莽戰術與指揮,使得方舟號損失作戰衛人一百二十五架,駕駛員陣亡一百零六人,刺螢槍損失十四支,還有一支槍尚不知是否能成功回收。”
“我比你們都清楚!那些都是我的戰友兄弟姐妹!你們既然已經在戰鬥報告書上都了解過了,還問我幹什麼!我承認,是我的能力不足,害死了我優秀的同僚,害方舟號損失了大量機體與刺螢槍,我沒什麼可以辯駁的。”馬紹爾再也忍不住,大聲咆哮著。
“你願意承擔所造成的一切後果。”
“是的,是的,是的!”他宣泄完以後,聽到自己將要被宣判,反而覺得心裏好受些,能在監獄中為戰死的同僚贖罪,他感到如釋重負。
“吾輩在此宣判:馬紹爾由於指揮作戰不利,剝奪所有軍內職務與軍銜,剝奪衛人駕駛員特權,剝奪克隆體使用權,即日起投入艦尾舵機艙監獄,服刑一萬五千自然日。”
“我認——”“我反對!”「罪」字還未說出口,馬紹爾被一個他所熟悉的聲音打斷,他驚訝的盯著正中間的那個麵具船員。
“馬紹爾是優秀的衛人作戰指揮與駕駛員,不可以如此輕率的將他投入監獄中,”他辨認出了這個聲音,是淩艦長:“方舟號現在損失了百餘名衛人駕駛員,現在正當用人之際,我們必須更加珍惜每一位優秀的駕駛員,馬紹爾是經曆過「第一次擬態遭遇戰」的幸存駕駛員,作戰經驗豐富,更何況,零零五號不久後必將報複方舟號,方舟號需要他。”淩艦長斬釘截鐵。
“淩凜,你太放肆了,居然公然違抗「不死船員會」的判決。”八位高階船員齊刷刷的從兩邊看向淩艦長,雖然他們都帶著麵具,但馬紹爾明顯能感受到現場濃烈的火藥味。
“我正和你們談保衛方舟號!方舟號上的衛人駕駛員雖然還有很多,但經過六十年的和平時期,新生代的駕駛員都沒有直接與「擬態」戰鬥過,其中不乏貪生怕死之輩,我不能把僅存的二十二支刺螢槍交給膽小鬼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