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周剝皮的飯,就要給周剝皮幹活,放下飯碗淩墨很主動的問福妞:“有要搬的東西嗎?今天搬最好,免得明天早上慌手慌腳的。”看一看天色,淩墨希望明天早上能睡個懶覺。睡覺睡到自然醒,一向是人生一大樂事。
沒有看出來淩墨另有心思的福妞還覺得真是一個熱心人,如果從熱心人的角度來解釋,也是解釋不通為什麼十個銅板就治好人,這樣十個銅板十個銅板的掙錢,這樣的男人是不能養家的。
福妞輕率地就在心裏腹誹淩墨一下,再看一看正在收碗準備去刷洗的有栓,福妞心裏有了一個想法,這個新雇工這樣的熱心,不會是不喜歡刷碗吧。
一旁的淩墨臉上是一片殷勤:“今天搬吧,明天不用早起。”福妞深深地看了淩墨一眼,不用早起,明天一定要早起才行,今天把不用的東西都搬到村頭去,事實上除了銀子,家裏別的都是破爛,隻是有栓不願意讓丟,隻能搬去。
指揮著淩墨把炕頭的舊木箱子搬起來,淩墨進到屋內用眼睛丈量一下,很是主動的抬起另一頭,一雙漆黑又亮的眼睛微帶笑意看著福妞,主動招呼福妞:“來,你搬那邊就行了。”那語氣象是淩墨才是主人。
本來是想看一看有沒有大力士的福妞嘻嘻一笑,這才過來幫忙,兩個人抬著箱子往外走,淩墨在心裏也腹誹:這裏麵是什麼東西這麼重。對麵這一位算是女人中的大力士了。
從小就習武,是異能研究院裏失敗分子中的驕傲,實在是太驕傲,哪一個說她算是異能研究院的失敗分子,就會一拳砸到身邊的小樹上或是桌子上,砸得別人不說話。
研究異能的人要上演力氣之比,淩墨把福妞的全部資料看完以後就笑到前仰後合,這就是那個笨蛋妞,異能不行,隻會用拳頭的那一個。
現在自己是來幫這個笨蛋妞的,為了試驗,為了這次試驗的成功,身為異能研究院裏的高階分子的淩墨隻把福妞看成是一隻白老鼠。
鑒於現在,你穿我穿大家穿,所以異能研究院的新課題就是研究一個普通人莫名穿越以後的適應能力,福妞就成了當然的人選,膽子大愛跟人比力氣,有哪一位姑娘是愛跟人比力氣的,所以這次合適的人選想當然就是福妞。
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選定的福妞的原身與穿過來的這一位白老鼠長的一模一樣,說是前身都可以解釋清楚。
抬著箱子另一頭的淩墨借著箱子的遮擋一個人咧著嘴笑一下,出了院子淩墨就開始指揮福妞:“你慢些走,走這麼快作什麼。”
走到一半的時候,淩墨再次指揮一下:“我們歇一歇吧,我抬不動了。”在福妞一臉的鄙視表情中,淩墨在心裏偷笑一下,這古代的長衫寬袍,還有這夜色,多少可以遮蓋一下身上的肌肉,看一看,哥也不是好欺負的,真的當人長工一樣使喚。
不想想如果不是哥把那山林裏鎖起來,隻有你一個人才能去,你能順利地這裏掙到錢?淩墨這樣想的時候是忽略福妞打那隻黑熊的成績的。
貌似自己找的這位新雇工既沒有千斤的力氣,也沒有過人的能力,第一天晚上,福妞對淩墨就是這樣的一個認識。
晚上三個人都睡在院子裏,淩墨一個人躲在一塊舊布下麵,在這裏睡比在山林裏睡要好得多,至少沒有蚊子,雖然那蚊子是可以驅散。
聽一聽身邊沒有動靜,福妞在這裏的一切舉動淩墨都可以看到,想想這個傻妞真的不怎麼防備人,居然讓自己真的在這裏睡了,也不怕自己是個壞人。哥長著一張讓人依賴的臉?這樣想著的淩墨慢慢就睡著了。
一旁的有栓動了一下,福妞也動了一下,臉上有一絲笑容,有栓把自己拉倒一邊問過:“讓他今天晚上睡在這裏安全嗎?”有栓主要是想著自己的銀子,銀子有栓是打算明天隨身帶著,讓福妞想想又要笑一下。
“有栓,”福妞小小聲的問睡在自己身邊的有栓,有栓也從身上蓋的舊布下麵探出頭來,小小聲地回答一句:“咋了,姐?”
福妞看一看淩墨沒有動靜,象是睡著了,才小聲對有栓道:“那銀子你明天帶在身上累不累?”有栓決定在蓋房子的這些天裏一直把銀子隨身帶著,家裏的破爛已經搬走,隻餘了明天早上吃早飯的鍋灶和盆碗。
這個家裏的成員,福妞和有栓,一隻小狗有財,有四隻鳥的鳥籠子,還有一個多出來的“長工”淩墨。有栓隻要把銀子背在身上就覺得萬事放心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