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說吧，到底是誰做的？”
赫連茳低吟一聲，“江小姐未免太高看我了。這幾天我一直在忙東方家的事，哪有空去追蹤令尊。”
“那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麼？”江玥璃想掛斷電話。手剛剛碰到屏幕，赫連茳喊道，“說來也巧了。我正好聽到一些傳聞。”
“你知道的。暗網是個神奇的地方，我擔心江總的安危，特地發了一個懸賞貼問江總的事，本來也隻是想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的有了收獲。”
“你別給我賣關子了。到底是誰？”江玥璃心急如焚。
他不知道江父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更不知道他有沒有立遺囑。
“如果我跟江小姐說了，你會相信嗎？”
“說。”江玥璃的耐心幾乎快被消磨殆盡。
赫連茳唇瓣翕動，“寧別枝。”
“怎麼可能？她怎麼會有那麼大本事！”
赫連茳一字一句，神秘兮兮，“本來我也在懷疑。她到底是誰？進入赫連家這麼久，竟然沒有一個人質疑她的身份。
直到……一個叫張老三的活躍在暗網。”
“這個張老三不出意外，是大黑客Claire的手下。之前在國內他就出現過。他手底下有幾個打手，都是一頂一的好。負責幫他收集情報和完成他想做卻不能做的事。”
江玥璃越聽越糊塗，煩躁道，“說人話！”
“總之……眼下我們看到的寧別枝已經跟Claire達成某種交易。
Claire利用手段偽造寧別枝身份。幫寧別枝嫁入豪門。甚至多次幫她化險為夷。”
“代價就是，假寧別枝必須為Claire賣命。提供一些對方想知道的訊息。”
這個結論雖然聽著天馬行空，卻是赫連茳努力幾個月的成果。
他把寧別枝出現後的軌跡做成了圖表。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那個什麼實驗室的模型機。寧別枝是幸運兒，得到唯一一份大禮……沒有人注意，Claire簽約了那個實驗室，成為工程師。”
“夠了！”江玥璃一句都不相信，“即便你說的是真的，那又怎麼樣？”
“抓走江先生的人被我正好拍到。”
“你耍我！”江玥璃已經有些不耐煩。
“我把圖片發給你。”黑乎乎的圖上，依稀看到幾個人把江父帶走。
沒有一張正臉，“就是我跟你說的，張老三的手下。”
“你派人跟蹤我爸！”照片如果不是假的，她就不得不懷疑赫連茳的動機。
“江小姐，我真的是花重金才買到的這東西。你如果不相信的話，那就算了。我們也沒什麼好聊的。”眼下主導權又回到赫連茳這邊。
“等等！”
“你要是不信任我，我根本沒有辦法幫你。”
“我信，可是她們，寧別枝，還有你說的Claire，有什麼理由這樣做？”寧別枝的目標是赫連家。
“如果她們跟江悅然達成某種協議，是不是就顯得合情合理？”赫連茳說的一本正經，“錢是個好東西，能解決這世上大部分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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