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衍喝了口茶問道。
“不知。”
徯泱也有這個疑惑，在炁源上，她絕對壓搖天一籌，可是每次被打到逃跑的卻總是她。
“是因為招式或者陣法嗎？”
“沒錯，真是一個聰明的姑娘，不過隻答對一半。”
湛衍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點點頭。
“除了招式陣法，還有推測對方的心理活動，預判出對手的下一步行動。”
“這麼麻煩！”
她最討厭那些所謂的人了，根本不想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嗯......除了眼前這個，徯泱眨了眨眼。
“也可以不麻煩，隻要你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以至於根本不讓對方有一絲反抗之力。而在這世界上，超過千人可以把你滅了，超過萬人足以把你重傷，更超過十萬人足以和你打成平手。”
湛衍停頓了下，繼續說。
“還覺得麻煩嗎？”
“覺得。”
湛衍：......
“你能教教我怎麼能一招製敵嗎？”
“不能教，這種東西是靠領悟的。”
“怎麼領悟？”
“涉世。”
“涉世？什麼是涉世？”
“進入這個世界，感受這個世界並且熱愛它。”
“沒有別的方法嗎？”
“沒有！”
“你回憶下，九千年來，你的能量什麼時候提升過。”
徯泱的記憶好的出奇，馬上想了出來：
“一共有三次，有兩次是和搖天戰鬥後，還有一次是去趟人界，待了一百多年。”
“很明顯的不是？”
徯泱點點頭，她雖然很討厭這個世界，但是她必須有能力才可以護住自己，變強大了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不過我倒是好奇你去人界做什麼了？”
“了解。”
湛衍點了點頭，繼續喝了口茶。
“你......我要怎麼做才能變強。”
“我叫湛衍，你可以叫我全名，也可叫我......啊衍。”
“想要變強，就是打敗最強的人。”
“我一直有個疑問。”
“是什麼？”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不像其他人追殺我，甚至救我，我沒有理由懷疑你，如果不是你，我不會在這裏。”
“你隻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最不會傷害你的就是我了，最不希望你受到傷害的也是我。至於為什麼，你以後會知道的。”
湛衍伸手摸了摸徯泱的頭，站了起來，在消失的那一刻，湛衍留下了一句話。
“去神學堂吧。”
徯泱伏在茶幾上，食指伸進茶水裏，在茶幾上寫著一個“衍”字。
最強的人......神學堂......
徯泱想著想著，手抬起自己的茶杯，想要喝，但是想到剛才她自己把食指伸進去，自己嫌棄了自己一把。
於是抓起了前方的紫砂壺，直接往自己的嘴裏灌了一口。
“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