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問你,師妹現獨居的地方栽種著什麼樹?”朱千秋立即開口詢問。
步豐城不疑有他,立即回道:“母親喜愛桃花。且常常提及到有位自小便為她搖桃花的師哥。”
朱千秋見步豐城沒有絲毫的遲疑,臉上顯露喜色,急忙開口追問:“是嗎?師妹常常提到我嗎?”
步豐城搖了搖頭,道:“母親不曾講述那位師哥的名諱。”
“師妹這麼多年就不曾提及到我朱千秋嗎?”朱千秋臉上帶著明顯的失望之色開口追問。
步豐城看了看步兆龍,表情為難的說道:“母親不曾在我麵前提及到您的名字。但她常常會靜坐桃花樹下,拿著一支發簪似是在睹物思人。”
“什麼樣的發簪?”朱千秋聞言頗為急切的再次追問。
“一支簡樸的木製發簪。”步豐城立即回道。緊跟著又是開口:“更為細致的特征我就不知道了,母親似是極為重視那支發簪,從不離身。”
“哈哈哈......”朱千秋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隨即看向了步兆龍,道:“步兆龍,你聽到了嗎?師妹整日都在思念著我!”
“嗬嗬。”步兆龍冷冷一笑,說道:“你想多了,你與庭竹從小一起長大,她自然會懷念你了。說直白些,庭竹隻是在思念一位兄長而已。”
“嘴硬!”朱千秋喝斥一聲。繼而很是得意的說道:“那支木簪是我送給庭竹的定情信物,她從不離身就可說明她對我的情意了。”
步兆龍表情不屑的回道:“你們師傅早逝,你做為師兄,長兄如父,庭竹自然會珍惜你送給她的禮物。”
步兆龍說完,接著鄭重的說道:“這其中沒有男女之情,隻是兄妹之情!”
“哈哈哈......”朱千秋聞言又是發出一陣大笑,卻是聽到了步兆龍話語中的急躁。隨即笑嗬嗬的說道:“你急了,你的話語急躁了。這說明你的心亂了,也說明你這些話都是在騙自己。”
步兆龍深知紙包不住火,在朱千秋知道真實情況前,必須試探下可有回旋的餘地,便是說道:“朱千秋,自作多情也要有個度,庭竹在嫁給我後你就不該再心存念想。”
朱千秋聞言臉上怒容浮現,冷聲道:“是你橫刀奪愛在先!當初怪我年輕氣盛,被你三言兩語的挑撥話語給欺騙,一氣之下一走了之才是讓得師妹對我失望了,也正是如此,才是給了你乘虛而入的機會!”
步兆龍見朱千秋反應激烈,便知道了朱千秋誓要奪愛,開口再做試探:“朱千秋,我且問你。庭竹何曾說過愛你,亦或是喜歡你?”
朱千秋立即回道:“師妹性格婉約,她是不好意思把情情愛愛掛在嘴邊的。我與師妹自小便朝夕相處,我自然知道她對我的心意。”
步兆龍搖了搖頭,說道:“你自始至終就誤會了庭竹的心意。庭竹對你沒有男女之情,隻有兄妹之情。”
朱千秋見步兆龍還在嘴硬,喝道:“步兆龍,莫想三言兩語的給我洗腦!師妹的......”
步兆龍見朱千秋明顯的是在顧忌什麼止住了話語,便是問道:“你想說什麼?”
朱千秋滿臉的不耐煩,喝道:“我不是來和你聊天的!立即把師妹的聯係方式給我!”
“我沒有。”步兆龍直接拒絕。
朱千秋隨之冷聲問道:“你真的是想找死?”
“朱千秋,你如今代表的是明京市武道聯盟分部,你動不了我。”步兆龍絲毫不懼,他也知道了朱千秋如今沒了殺意,自是不受其威脅。
“嗬嗬。”朱千秋冷笑一聲。表情玩味的說道:“我殺你的原因是由我來說的。我大可以說你欲要謀害我,被我反擊而擊殺。”
“朱千秋,我們就不要說這些無謂的話了。你如今對我沒了殺意,要是想殺我你不會這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