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兆龍聞言麵帶明顯的擔憂之色:“朱千秋那混蛋覬覦庭竹已久,我怕他會直接擄走玉芝。雖說玉芝和庭竹頗像,但近距離仔細看,是能看出端倪的。若是露了餡,我們步家的處境會雪上加霜。”
步豐城微微搖頭:“父親不用擔心,找幾位官場上的朋友一同入席,朱千秋即使心中有想法也不敢亂來。況且我看朱千秋很是尊敬母親的意願,應該不會做出過分的事。”
步兆龍聞言憂色瞬去,點頭說道:“如此很是妥當。”
“父親,朱千秋這人極為狡猾,他定然會知道我們的打算,所以他會向我們提出條件,為了讓他可以起到牽製淩天邪的作用,我們需要暫且答應下來。”步豐城故意在步豐朋麵前說出這一番隱晦的話語,為的是步兆龍可以警告步豐朋一番不要惹出亂子來。
步兆龍明白步豐城話語中的意思,朱千秋定然會借機提出得到''''簡庭竹''''。
“目前隻能如此了。”步兆龍點頭回應。隨即問道:“豐城,你覺得應該告知玉芝嗎?”
“必須告知,不然嫂子在不知情況下會生出事端的。”步豐城鄭重的出言回應。
“若是玉芝知道了太多,我怕她會拒絕。”步兆龍著實怕楊玉芝在得知假意把其送給朱千秋會激烈的反抗。
步豐城搖了搖頭,說道:“為了可以自由,嫂子她會答應配合我們演這一出戲的。”
步兆龍伸手拍在了步豐城的肩頭,說道:“一切照你的意思辦。豐城你也無需有所顧忌,放寬心去做就是了。”
步豐城沒有露出喜悅,反而麵露擔憂,說道:“父親,我們如此做隻能起到牽製淩天邪的作用,依舊是無法解決淩天邪對我們步家的壓製,若要解決淩天邪,還需要......”
“這話題我們之後再聊。”步兆龍擺擺手出言打斷了步豐城的話語。
步豐朋眼中閃過陰鬱之色,步兆龍這明顯是在回避自己。
“父親,您有沒有可以借助的武者朋友?對付淩天邪需要強大的武力才行。”步豐城選擇了步豐朋可以聽的話題。
步兆龍微微搖頭,說道:“我以前有很多朋友,不過因為利益二字已經漸行漸遠了。”
“父親,您和江臨許家老爺子是老朋友,不知道能否請他相助?”步豐城愁思再三才是說出了此話,提到許家不禁就想到了如今離家多年的步娉婷。
步兆龍麵露緬懷之色:“我與他早已沒有朋友情義了,我也實在拉不下那個老臉。”
隨之,步兆龍提出建議:“不如豐城你這做父親的問下娉婷可否借助下許家的力量?”
步豐城麵容苦澀,搖頭說道:“父親,娉婷對我心生嫌隙,隻是和她媽媽整天的聯係,這去了許家五年都不曾聯係過我。”
步兆龍拍了拍步豐城的肩膀,安慰道:“你都不曾聯係娉婷,她自然心中會生嫌隙了。父女哪有隔夜仇?我相信你主動聯係娉婷,她會和你互訴心思的。”
步豐城微微搖頭,說道:“父親,如果可以,還是您聯係娉婷吧。”
步兆龍同樣搖頭:“娉婷最為怨恨的是我這爺爺,畢竟當年是我強硬的給她定下了婚約。她一氣之下去了許家便是不想看到我。”
隨之步兆龍話鋒一轉:“不過娉婷蘭心蕙質,她也隻是當時氣不過而已,心中定然早已經沒有怨氣了。”
“父親,此時我做不到,我實在無顏聯係娉婷。”步豐城麵帶難色,出言拒絕。
步兆龍擺擺手說道:“此事暫且不提,如今最為重要的是有效的牽製住淩天邪。”
步豐城點點頭做為回應,等待步兆龍開口言語。
“父親,我這雙腿已經沒救了,沒必要住院了,我先回去了。”步豐朋見自己在此就是個電燈泡,便是要借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