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數日子,距離神座出流出艙沒幾天了。
最近江之島盾子和她的男友會麵次數越來越多,派出去盯梢戰刃骸的人起初還能跟得上對方的步伐,到後麵要麼是跟丟,要麼是以失蹤為借口的滅口,以至於織田早月都不敢輕易派人去打探她的情況。
而國際上的局勢也愈發緊張起來。
有個超級大國公然無視和平守約,肆意吞並周邊小國,要不是其中一個國家因為小國的憂患意識,特意斥重金聘請了織田家的人作為戰術顧問,不然要想在對方的重武器攻勢活下來,也難。
可能是看有領頭羊,一些野心勃勃的國家也紛紛有模學樣,主動發起戰爭。
一些國家因為有著織田家的介入,尚能在這亂世之中苟活,至於那些小國,他們的子民能活下來就是萬幸了,還談什麼國呢?
所幸這場亂局都是西方的國家在內鬥,東方這邊暫時還沒被波及到。
在別人暗自慶幸的時候,織田早月總覺得這場戰爭來的莫名其妙,直覺告訴她,背後的源頭來自於江之島盾子。
可猜到禍首是誰又能怎樣,在外人眼中,她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辣妹,滿腦子隻想著彩妝的一個女高中生。
說是她操控了西方的大戰,誰信啊?
所以比起揪出江之島盾子,織田早月更關心她究竟想做什麼。
西方的手法是戰爭,那東方會是什麼呢?
因為始終聯係不上本家那邊,織田成隔三差五就會向織田早月彙報一下自己戰場上的進展,順便交換一下情報,好提前為未來可能出現的情況做好準備。
今天是照例通話的日子,接通電話的那一刻,織田早月聽得出來他的聲音有點發虛,八成是受傷了。
“你沒事?”
“死不了,”他急躁躁的,周邊隱約傳來了炮火的喧鬧聲,“今天遇到了一個殺手,是芬裏厄狼的人。”
芬裏厄狼是一個傭兵團,戰刃骸曾經在這個團裏服役過。
“他是被人雇傭,還是,”
“傭兵團團長親自下達的任務。”
“他的目的是什麼?讓你失去作戰能力,還是想殺死你?”
“我怎麼知道,反正他打不過我是真的,喂!輕一點,我被捅的是腰,那是我未來老婆的幸福所在,麻煩你下手輕一點。”
織田早月無奈扶額,說實話,她至今都不明白這樣一個貧嘴的人,是怎麼混成世界上最鼎鼎有名的軍人的。她喝了口水,撇去那些無關緊要的想法,繼續思考起了織田成被刺殺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作為超高校級的軍人,織田成的實力毋庸置疑,所以想要殺他的話,傭兵團至少得派出半個團的人來圍攻他才行。這樣看,那隻有兩種可能了。
一種是他們想要借此機會,讓織田成失去作戰能力,搶奪戰場的歸屬權;二是想趁著織田成退出,來切斷東方和西方之間的聯係,這樣更方便江之島盾子在東方這邊行動。
若是第一種可能性還好,因為聽織田成的狀態,估計養兩天就好了。
可要是第二種情況,那對織田早月可是大大不妙了。
眾所周知,織田家的立身之本是強大的情報網。而江之島盾子目前最想要的,正是這個東西,所以她才會屢屢騷擾織田早月,意圖和她達成合作。
假如西方的情報控製權拱手讓給他人,屆時再次碰上江之島盾子的話,有著東方情報網的織田早月隻怕連談判的資格都沒有。
到時候,她就是砧板上一塊任人宰割的肉。
感覺事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呢,織田早月歎了一口氣,在桌上的樹狀圖上,在神座出流和江之島盾子之間打了個問號。
就目前而言,她唯一能判斷的是江之島盾子留在學校裏,是為了神座出流。至於做什麼,想必和她的想法相差不大,都是想讓神座出流幫自己做事,好更快的達成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