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倪幕念便一邊十分認真地和餘凱昱討論起這個問題來,似乎確有其事一般。
然而,不等餘凱昱開口,倪幕念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繼續自言自語起來。
“哎呀,這樣也不好。那排隊的人那麼多,我這要是真的做牌子可得做到什麼時候啊?就算牌子做好了,那我每次翻牌子的時候豈不是也很辛苦?一次要從那麼多牌子裏挑出一張來,那可得多辛苦?指不定等我翻完了牌子就已經累得沒有功夫去看男人了。”
倪幕念一個人沉浸在自娛自樂中,絲毫沒有一點兒意識到自己適才的言語已經觸犯到了我們餘大參謀長的威嚴,餘大參謀長此時此刻,已經怒火中燒,虎視眈眈地看著她。似乎隨時隨地都準備一撲而上,將她給吞進肚子裏。
“說完了?”見倪幕念似乎已經停下了長篇大論,餘大參謀長緩緩地開口了,語氣突然變得冰冷,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全數凝固了一般。
“怎麼?你還要我說呀?算了,太累了,如果要繼續說的話,估計再說個幾天幾夜都說不完。不說了,時間不早了,我還是先做晚飯吧。免得待會兒你爸爸回來了還沒準備好。
適才餘凱昱開口的瞬間,倪幕念便已經感覺到了一股殺氣似乎在自己周圍渙散,嚇得她不覺打了一個冷戰。恢複了清醒的倪幕念這下反應了過來,似乎剛才自己有點兒興奮過頭了,結果說話有點兒太囂張,似乎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了眼前這個小氣吧啦的男人。所以,若是換做剛才的話,她也許還會繼續衝動地囂張著,但是現在,已經赤果果地感覺到了餘參謀長周身散發出來的殺氣,讓倪幕念不覺想要打冷戰。所以,倪幕念就算有著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那麼囂張,在老虎身上拔毛了。
語罷,倪幕念便立即裝出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繼續做著適才做的事情。
然而,已經讓倪幕念囂張過了,小氣吧啦的餘凱昱又豈會輕易放過她?這女人是該寵,但是寵也得看時機,得看要怎麼個寵法。女人如果寵過頭了,那就會重蹈他老爸的覆轍,被他老媽給吃的死死的,連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所以,這餘凱昱可以說是自幼就立下了宏圖壯誌,長大以後絕對不能像他老爸那樣,成為一個妻奴。
隻是,這立誌歸立誌,往後的事情誰又會知道呢?否則,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們的餘大參謀長就不會千萬般地後悔著自己現在的囂張了。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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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的小昱昱又要開始壞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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