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川、鄭碧容、小袁其實都沒有事,隻不過驚嚇勞累,沒有睡覺,過度疲勞,現在一切都過去,神經鬆馳下來,特別想睡覺,事實也如此,睡一覺起來照樣是活蹦亂跳的年輕人,無須醫院觀察、治療什麼的。
徐建川想到去招待所睡覺還得走一段路,辦放住手續什麼的,很是麻煩,現在他急需睡覺,在醫院睡也是睡,於是同意住院。
三人經醫生檢查,過度疲勞,體力消耗過大,補充點營養液就行了,身體本來就沒有事,也不必做過多的檢查,倒下床就睡覺,一睡不起的樣子。
張書記四人來到病房,徐建川睡得正酣,縣委書記、縣長來慰問,醫生要叫醒徐建川,張書記連忙製止。
張書記站在床前,徐建川則著身體睡覺,身體健壯四肢發達,氣息吞吐強勁有力,睡姿極不規範。就是這個年輕人,怎麼說呢?讓他憤怒,讓他驚訝,讓他好奇,讓他寄托希望,讓他看到一個又一個奇跡發生!
張書記看著徐建川百感交集,他不得不佩服徐建川的才能,福祉因他改變了經濟發展軌跡,因他福祉縣經濟必然從貧困山區縣中崛起,因他靜水深流官場更加波濤洶湧,因他自己和白縣長官位不穩,可他在這裏睡大覺,睡得有滋有味,八個大雷也震不醒他的樣子!
張書記好想掀開被蓋,用手狠狠拍打幾下他的屁屁,讓這個盡幹出人意料事情的小子知道自己的厲害。
張書記心裏要打徐建川屁屁,卻沒有真要打徐建川屁屁的意思,他喜歡這小子,甚至把他當著是自己的女婿,然而一言難盡。父母有心、女兒有心,這小子卻有女朋友,這事給弄得有心也不成。
張書記看著徐建川搖搖頭,愛是恨、恨是愛,心緒複雜,不能平靜。
何阿姨看著徐建川。她也是又愛又恨,愛的是這小子給女兒地造一雙天生一對,恨的是這小子有女朋友,且女朋友是河西省首富,自己根本沒夠不著幫助女兒競爭。
何阿姨氣惱徐建川,常常以工作為名與女兒糾纏一起,她也曾要教訓臭小子,叫他離女兒遠點,不許與女兒往來。但徐建川真的來家裏她又打心眼歡喜,甚至久了不來家裏,她還在女兒那裏打聽臭小子這些天在忙什麼事情。
何阿姨內心很矛盾,知道男女之間接觸不可能成為同誌感情,更不可能成為兄妹感情,即便剛開始管得住自己內心不出邪念,但感情問題最終就像條條大河歸大海一樣,會變成男女間唯一能夠留存下來的感情。那就是,千古不變的男女關係。
看著病床上睡得不知天地還存在的徐建川。何阿姨內心百感交集,臭小子救了自己的女兒,不知是女兒的福氣還是女兒的禍事。
作為女人,何阿姨深深了解女兒的內心,徐建川就是不救女兒的生命,女兒都有可能把身體交給臭小子。現在臭小子救了女兒的生命,女兒把身子交給徐建川更加理直氣壯,真的這樣,不就害了女兒嗎?
臭小子,你就這樣把我女兒吃定了嗎?何阿姨內心罵徐建川。麵現無可奈何神情。
何阿姨看著睡得張牙舞爪、拿著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的徐建川,暗自道,你善待我女兒我也善待你,你要是對我女兒圖謀不軌,我饒不了你!
可是怎麼饒不了臭小子,何阿姨顯然又沒有了主意。
張書記回頭看看白縣長,小聲道:“讓他睡吧,我們去看看小鄭!”
白縣長點點頭,四人輕腳輕手走出病房,來到鄭碧容病房。
鄭碧容仰麵而睡,雪白的被子蓋在身體上隻露出一張俏臉,睡得規規矩矩,床鋪被子突現出她嬌小的身體輪廊,給人留下巨大的想象空間。鄭碧容呼吸平穩,身體隨呼吸輕輕起伏,看上去有些飄逸,俏臉露在被子外麵,有點慘白、有點疲憊,容顏美麗,看上去與潑辣強悍無關,到有些賢淑文靜。
鄭碧容睡在病床上,如此嬌小、如此文靜,有誰能想得到她竟然是護山隊隊長,情急之中鑽進溶洞,追蹤徐建川而去,硬是把徐建川、張小芷一並救出來,這樣的女同誌,隻能用穆桂英相比、用巾幗英雄讚譽。
張書記轉臉白縣長,白且長會意,鄭碧容救出張小芷、徐建川,這樣的同誌作為領導同誌應該記在心裏。
張書記、白縣長四人從小袁病房出來,徑直回四套班子辦公大樓上班,走到醫院大門前,正好遇上在萬峰山上得到張小芷已經被救脫困消息趕到醫院的處級、科級領導同誌。
萬峰山上沒有公路,從溶洞走到山下公路需要三個小時,守在洞口前的領導同誌接到張小芷被救起的消息後立即返回,還是比消防、武警戰士把張小芷、徐建川、鄭碧容、小袁從洞裏救出來,救護車開到附近接去縣人民醫院晚到差不多三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