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直接送去看守所,周村長被帶進一間小屋子審訊,警察問啥周村長說啥,態度極好。【,就那麼點破事,過程也不複雜,女人自己爬上床鋪,接下來就發生……很容易講清楚事情。
周村長是村長,經常給村民講話,在給警察講事件經過時知道如何突出重點,他一再說明,是女人自己爬上床鋪的,不是他叫她來的,他表達的意思很明顯,要說錯,也是女人先錯起。
審訊完畢,周村長在審訊記錄上簽字摁手印時,警察突然問:“知道失足女多大嗎?”
事已至此,周村長表情極為老實,對警察極為恭敬,認真道:“不知道!”
“老牛吃嫩草也得有個限度吧?”警察看著周村長,就像看著怪物似的眼神,“失足女交待沒有滿十四歲,我們對她的實際年齡正在核實!”
這麼小啊,周村長也感到吃驚,他隻知道女孩子應該不大,沒有想到不滿十四歲。自己被警察抓了現行,不滿十四歲就不滿十四歲唄,也沒有什麼好講的,是她自己爬上床鋪來的,周村長認為錯也是失足女錯在前麵,誰叫她自己爬上他的床鋪呢?
送上門的食,即便不應該吃,吃了也錯不到哪兒去。周家村也有送食吃的,本不應該吃,吃了也沒有人說有什麼對與不對全文字小說。
周村長對女人的年齡沒當回事,他認定一個理,自己送上門來的,不是我叫她來的,她錯在先,自己就算錯也錯不到哪兒去。周村長在處理村民糾紛時,劃分責任誰對誰不對、誰過錯大誰過錯小時。誰先有過錯作為最重要的依據。
審訊完畢周村長以為沒事了,過錯在失足女,她不爬進我的床鋪就沒有後來的事情,他以為警察教育他一陣,把他放了,沒想到警察把他帶進監區。
周村長頭腦中從來沒有過看守所。對看守所完全陌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帶進了監區,他還以為警察弄清楚了錯在失足女要放他出去。
鐵門咣啷打開,警察喝道,進去!
周村長走進鐵門看到裏麵的情形,猛然回過神,警察不是放他走,而是要把他關進監室。
“不!”周村長看見二、三十雙幽深恐怖,狼眼睛一樣凶光射向自己。他駭得大叫一聲往後退,身體正好撞上剛剛關上的鐵門,咣啷一聲,他差點自己把自己撞暈了過去。
二、三十雙幽幽目光逼向周村長,在監室幽暗燈光下,周村長看到二、三十個形體模糊的人,一個個頭發豎直,麵目猙獰。眼放綠光,形似閻羅殿裏的鬼魂。
周村長沒有坐過牢房。但牢房裏的故事還是聽人講過一些,他知道今晚不能保全自己,身體顫抖,人嚇得半死。
一個黑大漢擠過人眾來到周村長麵前,一把抓住周村長前衣襟,喝道:“麻痹的。這麼晚進來,耽擱老子瞌睡!”
“怦怦怦!”黑大漢衝拳擊在周村長的小腹上,周村長哎喲慘叫佝僂著身體。
“叫,老子叫你他麻叫!”黑大漢一拳擊在周村長嘴巴上,周村長嗚的一聲好看的小說。再也不敢叫出聲。
“講,他麻做什麼抓進來的!”黑大漢喝問。
周村長不說話,他怎麼講說啊,說嫖、娼被抓嗎?沒法講出口啊!說自己冤枉嗎?警察抓了現行,拍照、錄像,沒有辦法說自己冤枉,他不說話!
“怦怦怦!”黑大漢不說話,幾衝拳擊在周村長身體上。
“怦怦怦!”旁邊幾個人擠過來,幾衝拳擊在周村長身體上。
周村長被打得回不過氣,回不過氣也得說啊,他說:“我說我說!”
“麻痹的,不打不說,一打就曉得說,賤皮子!”黑大漢嗬嗬笑道,突然喝道,“還不快說!”
周村長身體一抖,雙手不自覺的抱著頭,慌忙道:“我說我說,他們說我嫖、娼!”
怦怦怦!一陣衝拳,有人喝問:“他們說你嫖、娼還是自己嫖、娼!”
“自己嫖、娼!”周村長雙手抱頭連忙說。
“哪裏嫖、娼!”有人喝問。
聽說嫖、娼,一監室的人激情澎湃,麻痹的,這可是人生天大的快事啊!一日、二吃、三打人,人生快意盡在三件事,一個個不激情澎湃都不成。麻痹的,關在裏麵,老大受苦、老二受罪,有嫖、娼的事情,聽聽都過癮。
見眾人目光盯著自己,周村長雙手抱頭,身體瑟瑟戰抖,那些人的拳頭打在身上疼痛無比、沒有打在身上肉跳心驚。
周村長從來沒有嫖過娼,第一次嫖、娼就遭遇抓現行,悔恨啊,可現有什麼辦法呢,他不好說啊,窩囊透頂,被抓進來了,他開不了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