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縣長表揚自己,袁立行激動萬分表情道:“我一定在楊縣長的領導下,努力學習,提高思想認識,絕不畏懼黑社會犯罪團夥凶狠,敢於鬥爭,宏揚正氣,幹好本職工作,為旅遊大開發做出自己的貢獻!”
楊瓊麵現笑意看著袁力行點點頭,沒說話,抬臉看著幹警把一眾犯罪分子押上警車,神色嚴肅。
袁力行知趣,站一旁中規中矩,不再出聲。
楊瓊身為一縣之長,居然到在光明鄉受困,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
吳局長接到楊瓊電話立即親自率隊出警,讓吳局長不解的是,楊縣長怎麼會在光明鄉受困?
吳局長對光明鄉的基本情況還是了解,徐建川在光明鄉群眾基礎好,做了幾件人民群眾拍手叫好的大好事,
在光明鄉有很高的威信,可以做到一呼百應,不應該出現縣長受困的情況。
吳局長百思不得其解,然而吳局長很快就想到了另一個原因,拓展公司在光明鄉大肆租地,楚晉升給他聯係過,說是如果遇到什麼情況請他大力支持。
吳局長大驚失色,楊瓊受困,難道是拓展公司那幫人所為?
拓展公司養著一幫人,全是社會渣滓,嚴格說來可以定性為黑社會分子。
那幫人唯楚晉升是從,隻要聽說征地、拆遷,一個個喋血戰場般的情緒衝動,興奮無比,仿佛圍獵的鷹犬,隻要放入狩獵場異常凶惡的本性立即暴露無遺。
那幫人從不關心政治,更別說看福祉縣電視新聞,他們或許聽說過縣裏換了縣長,上位的是女縣長。至於女縣長是誰、有何來曆,他們一概不知。
照理說在強大的無產階段專政麵前,根本就不會有社會渣滓立錐之地,然而社會渣滓卻光明正大存在,說穿了是因為他們有保護傘。
有官員是黑惡勢力的保護傘,黑惡勢力也明白他們隻有在官員的庇護下社會才留給他們一席之地。照理說黑惡勢力不會主動去招惹縣長這樣的官員,他們之所以招惹應該是不認識楊縣長。
吳局長透析了其中原因,立即撥通楚晉升電話,接通電話便罵道:“你他麻的人也太無法無天了,竟敢綁架楊縣長,老子告訴你,楊縣長稍稍有事,老子首先就抓了你!”
楚晉升大驚,吳局長有把柄捏在自己手裏。一般情況不會出言不遜,今天怒火衝天,他手下人一定是做了相當出格的事情,他忙說:“吳局長,民不與官鬥這個道理我還知道,絕對不會去招惹楊縣長,是不是情況弄錯了!”
吳局長狠狠道:“剛才我接到楊縣長電話,說拓展公司在光明鄉違法租地。她去製止遭到拓展公司的人圍攻,劫為人質。命令我立即救援!”
“不可能,吳局長,就看在楊縣長信任雲飛上,拓展公司也不會以楊縣長為敵!”楚晉升申辯,他講的是實情,以楚晉升的聰明。即便楊縣長與他為敵,他也不會主動招惹楊縣長,何況劫持楊縣長,這不是等著挨虐嗎?
“你他麻不招惹楊縣長,你下麵那些人呢!我告訴你楚晉升。事情弄大了,把你的事情扯出來,別怪我抹臉無情!”吳局長怒道,話完電話收了線。
惹著了楊縣長,楚晉升當然引起高度重視,他檢查拓展公司在光明鄉的行動,自己沒有以拓展公司名義與村民租地,都是他們個人行為,別看吳局長罵得凶,他是害怕自己倒黴把他拖下水。
楚晉升何等聰明的人,他在光明鄉吃過碰,行事非常小心。
楚晉升想了想,撥通楚雲飛電話:“雲飛,你在哪裏?”
“二叔,我在鄉政府!”楚雲飛回答。
楚晉升說:“楊縣長去了李家村,王江河那個狗東西惹著了楊縣長,你還不快去!”
楚雲飛大吃一驚,二叔的事情他怎麼不知道,光明鄉一下子變成了香餑餑,征地、拆遷不成,立即搞土地屯積,搞土地屯積不成,又搞租用土地,終於惹出事來,但他不好說二叔,忙回答:“二叔,我這就去!”
楚晉升說:“雲飛,李家村租土地是王江河他們個人行為,與拓展公司無關,你不要有任何顧慮!”
“知道了,二叔!”楚雲飛電話收了線,想想,快叔跑去李家村。
楚雲飛跑步去李家村,一路跑得汗流夾背,氣喘噓噓。他跑到李家村時,見警車已經把一眾犯罪嫌疑人抓走了,現場沒有人,問村民,有人告訴他,一行人往溪河上遊走去了。
楚雲飛趕緊往上遊追去。
事件平息後楊瓊沒有走,由徐建川、李副書記、鄭碧容等人陪著沿溪河而上,實地考察李家村溪河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