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飛內心罵小袁,突然就想起自己以為小袁要他的命,趕緊用屁股賄賂小袁,這不能怪自己,誰不怕死,生死關頭,損失屁股保命才是最佳選擇。
當時的情形楚雲飛記得清清楚楚,就像頭腦中錄像重現,小袁說“我要日你的屁股”,自己趕緊答應,見小袁目光愣愣的盯著自己,自己以為小袁答應獻出屁股就放自己一條生路,自己原本仰躺在地上,趕緊翻轉身體,鬆開皮帶,蛻下褲子,把白朗朗屁股在小袁麵前高高翹起。
楚雲飛想起自己的果斷行為既羞恥又後怕,要是小袁是“同誌”,自己的屁股還能保持貞操?
自己的貞操要是被小袁奪去,小袁嚐到甜頭,今後要纏綿自己,自己將如何麵對?
是給,還是不給?
給,身為書記,成了“同誌”的“女人”,自己坐在主席台何顏以對同誌們。
不給,小袁抓住自己的把柄曝光自己“女人”身份,自己還不身敗名裂。
楚雲飛想到這裏,不由臉燒麵熱,心跳怦怦。
好在是,可怕的一切沒有發生,小袁隻是說說而已,沒有動真格,自己的屁股完好無損,仍然保持處女之身。
楚雲飛控製不住自己頭腦胡思亂想,他也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他的生理、心理受到極大的傷害,身體受到傷害可以醫治調理,心理愛受到傷害不可小視,應該去看心理醫生,可他又明白,即便去看心理醫生。自己能夠和盤托出自己的遭遇、自己的內心?
楚雲飛隻能胡思亂想,讓失控的情緒折磨自己。
楚雲飛去到衛生間,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皮泡臉腫,兩隻熊貓眼,頭發蓬鬆。神情沮喪,自己要是不知道鏡子裏麵是自己,一定認不出自己,這樣的形象怎麼能夠坐在主席台上主持鄉、村、社三級幹部大會。
別說要坐在主席台上開會,自己這個樣子根本沒法出門,還主持什麼三級幹部大會?
狗日的小袁,你他麻多打身體其他地方幾下不行嗎?把老子打成熊貓眼,你難道不知道女人全靠一張臉嗎?
男人要的是尊嚴,女人要的是臉。你他麻就這樣對待女人嗎?
楚雲飛一下子傻了,自己幾時成為女人了?
狗日的小袁,昨晚折騰得老子是男人、女人都混淆了,分不清楚了!
老子……老子……老子就是老子!楚雲飛欲罵無語。
楚雲飛知道自己昨晚遭遇噩夢,狗日的小袁,怕是要在自己頭腦裏占有自己終生,無法擺脫,自己隻有屈辱的麵對頭腦中的小袁。
一切都怪他麻的捉奸。捉奸不成,人格、身體損失慘重。關鍵是沒法報案、也不能去看心理醫生,隻能忍氣吞聲,讓屈辱伴隨自己。
楚雲飛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這個樣子根本無法出去,沒臉見人,自己是書記。別人見了關心一句,楚書記,怎麼受傷了?
自己怎麼回答,說摔跟頭了,人家看得出來。摔跟頭根本就摔不出熊貓眼,隻有被別人拳頭才打得出熊貓眼。
問題是自己根本就不能講自己被人打了,昨晚發生的事情關係自己名節名聲,隻要嚷出來自己將麵臨另一種形式的身敗名裂。
說白了,他們把自己看成是“女人”,自己再好的條件,想討個女人做老婆都不太容易。
楚雲飛仔細看自己的熊貓眼,小袁出手不輕,眼眶一圈全是瘀血,沒有一個月沒法消散,他知道自己是書記,根本就沒有一個月時間在家裏躲著養傷,要躲最多也就隻能躲兩三天,到時候自己這張熊貓眼還得麵世。
得想個辦法才行,楚雲飛是博士,頭腦靈光,想來想去,隻有自己給自己配個特大型墨鏡,把整個眼眶遮蔽起來,即便如此還是能看出些許熊貓眼痕跡,不過沒關係,隻要別人不盯著自己眼眶看,自己就能出門拋頭露麵。
主意一定,楚雲飛掏出手機打電話,找人給自己買付特大型顏色漆黑的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