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法在林家活下去,於是我在外麵有了女人!”
說到女人,範誌成目光閃現向往光芒,猙獰神色出現一抹回憶溫馨。
“那些青澀、令人回味的二八佳人,那些嫵媚、婀娜多姿的少婦,那些成熟、風韻猶存的女人,那些蒼桑、老樹開花的老嫗,組成女人風景線,百花盛會開,嬌豔無比!”
範誌成目光收回,轉臉看向徐建川:“知道嗎,我隻有在這些女人麵前,我才感覺到尊嚴,才認識到我不是奴仆、不是機器、不是狗,是有血有肉、有情有義、有歡樂有憂愁,既優柔寡斷、又有陽剛之氣的男人!”
“林家欣把我變成奴仆、工具、狗,是女人,把我變回人!做人的感覺真好,於是,我就努力去做人,做我想做的人!”
徐建川愣愣的看著凡誌成,他意識到,凡誌成的神經應該出了問題,因為一個邏輯思維正常的人,不應該如此認識、作為。
是凡誌成的神經出了問題、還是林家忽視了凡誌成感受導致,然而,林家人一貫的高高在上的做派,會不會是凡誌成神經出問題、最終悲劇發生的根源,不得而知。
凡誌成眼眶紅了,看著徐建川:“我不會要求林家任何一個人饒恕我,通過這件事情,我與林家決裂又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對於我來講,也是解脫,徹底的解脫,也是新生,鳳凰涅槃般的新生!”
“我給林家任何人談不在一起,我之所以找你談,是希望你看在我們曾同做林家女婿份上,照顧下我的兒子!”範誌成講到這裏,潸然淚下,話語中竟然有托孤的意思。
“長順有媽媽,永遠生活在甜水裏,到是你應該好好反思,對不對不得起自己的兒子!”徐建川知道林家欣對範誌成的態度,進監獄是早晚的事情。
“哈哈哈哈……”凡誌成大笑,收不住的大笑,笑出了平常間看不到的狂傲之態,“事已至此,我還有什麼可以反思,到是你,不要步我的後塵!”
“我才不會像你那樣犯罪!”徐建川站起身,他不屑與凡誌成談什麼,凡誌成已經無藥可救,如果林家欣要送他進監獄,一億元,不判死刑也是無期,他說,“我建議,你還是出去旅遊下吧,緩減下精神壓抑!”
情緒平息許多的凡誌成突然激動起來,他跳起身體衝到茶廳玻璃窗前,掀開窗簾,手指窗外,大聲喝道:“你看看吧,幾年如一日,我走到哪裏,他們就跟到哪裏,你說,我能去旅遊嗎?”
徐建川沒有走到玻璃窗前,亦或是凡誌成的幻覺、亦或確有其事,可見其他與林家裂痕之深,已經無法修補,最終隻能撕裂。
徐建川沒有管凡誌成,走出茶廳,回到蓮花山。
凡誌成出事後,林家欣沒有好臉色,家庭空氣沉悶。
徐建川回來時,二姐、林鈴在客廳。
二姐一臉陰雲,見到徐建川,二姐臉上掠過一絲不好意思,還是上前,問:“他講了什麼話?”
徐建川明白了,二姐監視範誌成屬實,不然,二姐又怎麼知道自己去會凡誌成呢?
徐建川內心不由替二姐悲哀,自己男人要監視,與別人講什麼話揣測不出一兩分,這夫妻給做得,實在是有些生分,這樣的夫妻生活,還不如離婚。
凡誌成在與自己談話時,沒有提到過二姐,可見兩人已經恩斷情絕。
“沒講什麼,就講些懺悔話!”徐建川淡淡道。
“這個時候知道懺悔,遲了!”二姐麵現怒容,絕不原諒凡誌成表情。
女人啊,容不得自己男人有其他女人,二姐姑娘時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凡誌成平貧民家庭出身,她嫁給凡誌成門不當戶對,算是下嫁,想的是範誌成能規規矩矩守著自己一輩子,哪想到,他竟然在外搞女人。
二姐是誰呀,林家千金,那些女人膽子忒大的,也敢接近本千金男人。
林家千金有的是錢,雇傭私人偵探,沒多久就抓住一個女人。
二姐是誰呀,是林家千金,有林家背景肆無忌憚,她瘋狂折磨女人、折磨凡誌成,意在要天下所有女人不再敢接近凡誌成、凡誌成從此不敢再亂搞女人。
讓二姐沒有想到的是,她的瘋狂徒勞無益。
我們這個社會,私人偵探是貓貓,出軌男、女是耗子,貓抓耗子,輕而易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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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