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川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自己是秘書,他擔心,一眾秘書聽說自己不是楊常務副部長秘書,自己與楊常務副部長接觸零距離,什麼意思?搞恐怖襲擊啊!
一般人不與陌生人說話、領導同誌不與陌生人接觸,自殺式恐怖襲擊全球性問題,殘酷現實不得不吸取教訓,領導安全,秘書們頭腦中的弦繃得緊。
恐怖襲擊駭人聽聞,世界各國經常發生,秘書們高度警惕神經過敏,一旦聽說自己不是楊常務副部長秘書,衝上前對自己采取製服措施,自己奮起反擊,場麵大亂發生擁擠,踩踏事件難免發生,殃及群眾釀成悲劇,自己的罪過就大了。
況且,自己是恐怖分子,世界公敵,警察頭腦中的弦比秘書繃得還要緊,酒醉肇事都被警察一槍斃命,恐怖分子現身,更是格殺勿論。
慘劇發生,自己不是恐怖分子,楊常務副部長作證,可以還自己清白,但自己已經一槍斃命,還清白又有什麼意思!
徐建川清楚,此時此地,絕對不是能講清楚事情的地方,還是含糊其辭為好。
徐建川不能說自己不是秘書,秘書問自己,自己也不能裝傻子,他看著一眾秘書,正要說話,突然:“嗯,啊,咳咳,咳咳……”
嗯,啊,咳咳一陣,是不是秘書的事情蒙混過去。
“秘書貴姓?”一秘書問徐建川姓氏,非常恭敬。
沒想到秘書這樣問,徐建川遲疑,回答姓徐、還是姓楊,他拿不定主意。
問題出在,說是姓楊,肯定不是楊常務副部長秘書,本家人不可以擔任領導秘書,組織可有規定。
況且“楊”姓對徐建川有剌激,他聽到這個姓就惱火。打死也不會在秘書們麵前說姓“楊”,他現在是,寧可自己沒有姓。
“咳咳,咳咳。咳咳……”徐建川咳得背朝天、麵向地,還喘不過氣。
“大秘,感冒了吧,要不要看醫生!”一秘書問,十分關心。
“沒事沒事。習慣性咳嗽,過會兒就好了!”徐建川忙說,抬首挺胸,展示下健壯身體,帥哥形象展露無遺,哪像是患了咳嗽病的樣子。
的確,徐建川與那些賊眉鼠眼的秘書比,不知帥到哪兒去了,他們根本就不給他一個層次。
一眾領導同誌以楊常務副部長為中心,站在佳賓席前。大黑天的,燈光晃動,遠處看上去就有了不小的動靜,看到的人心裏都“咯噔”下,怎麼回事,那裏發生了騷亂事件?
大媽們坐在普通席上最好的位子,普通席在佳賓席後麵,距離楊常務這邊不算太遠,佳賓席站著一眾人普通席看得見。
楊老師坐佳賓席,楊老師所處位子站著那麼多人。這絕對是不正常情況,大媽們目光自然瞧過去。
大媽們雖說在普通席上最好的位子,但距離佳賓席前排已有六排距離,加上佳賓席與普通席中間還有自少三排的隔離帶、也可以稱著行人通道。這樣一來,大媽們與楊老師所處位置距離不少於十米。
十米距離在黑夜,盡管廣場燈火通明,楊老師所處位置也隻能看到人影晃動,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一大媽抬手指向前麵,尖聲道:“咦!你們看。那不是楊老師、小楊嗎?”
一眾大媽目光齊齊看過去。
雖說天早已黑盡,但廣場火通明,距離不算太遠,楊老師一米八幾的個子,有點鶴立雞群的味道,自然認得清楚誰是誰。
一眾大媽都看到了,楊老師站在佳賓席前,一眾肥頭大耳的男人圍著他,楊老師身體比那些個男人高出一截,鶴立雞群,老遠望過去,楊老師不是被“請出”佳賓席又是什麼,大媽們先是大驚,接著憤怒無比。
小楊也站在佳賓席前,被一眾年輕人緊貼著,他的身體比緊貼他的年輕人高出一截,也有種鶴立雞群的味道,老遠望過去,很顯然,小楊一樣被清除出了佳賓席。
一大媽驚疑,問:“是不是有人欺侮楊老師?”
一大媽判斷,道:“肯定有人在欺侮楊老師!”
一大媽認定,喝:“他們已經把楊老師清除出佳賓席!”
竟然有人要清除楊老師出佳賓席,大媽們呆望著楊老師方向,驚愕無比,那些人見楊老師父子眼生,竟然欺侮老實人!
一眾大媽誰沒有邏輯思維,一定是有人見楊老師禮文質彬彬、禮讓三先,以為楊老師好欺,要清除楊老師出佳賓席,他們來那麼多人,把楊老師父子分割包圍,采取行動,實在是可惡至極。
一大媽果斷道:“快,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