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嘴豆腐心,一大把年紀了,什麼事不能說開。”
“人都要沒了,你去看看怎麼了?死者為大,你要是不去,我就到網上再把你的惡行加上一條。”
冉鬱妗詫異忘了那老婦人一眼,“他隻是病了,還沒死呢,六十來歲的老人,還有個三十歲的老伴,你怎麼咒人呢。”
那老婦閉嘴了,心裏琢磨,三十歲的老伴?
頓時和旁邊幾個嘴碎地聊起來了,六十歲的老人找了個三十歲的年輕女人。
那女的圖什麼,肯定圖錢唄。
冉鬱妗想了想,也不拒絕了,“好吧,那就和你去一趟吧。”她進屋拿了居民卡還有錢包手機。這時候才發現手機沒電了,不過也沒在意。
冉鬱青就在門口站著,眼神使勁往裏麵瞟,見冉鬱目光望來,她解釋:“我聽說姐姐養了一隻貓,怎麼沒見啊?”
冉鬱妗的貓絕對沒有任何一個外人見過,這下她心裏有了底,“哦,送人了。”看來以前那個房子被人安監控了。
鄒高逸遲遲趕來,他大步走到房門敲了很久,沒有動靜,就在他準備讓人撬門時,有人路過好心提醒,“冉鬱妗啊?她和冉鬱青走了,好像是要去看爺爺,說起來冉鬱妗果真是和晚網上說的一樣,蛇蠍惡毒…”
話沒說完,就見鄒高逸怒氣衝天捶了一下門,冉鬱妗要去帝都?那這邊的怪物怎麼辦?
那人見他這麼生氣,又看他穿著製服好奇地問:“她是不是犯什麼事了?”
鄒高逸冷著臉回答:“冉鬱妗現在是箏國重要人員,不得汙蔑謾罵,網上謠言不可輕信。”
那人一愣,重要人員?就冉鬱妗?
鄒高逸離開沙河區,立刻給曾飛翼打電話,“你沒和冉鬱妗說,她現在很危險加上西北市局勢嚴峻,不能隨意離開西北市嗎?”
他又氣又急,額頭青筋暴起。
審上次抓到的三個反社會組織的人,得到消息,他們知道消滅怪物冉鬱妗是重要人員,所以準備殺了冉鬱妗。
時間就在今天,他急匆匆趕到沙荒區,冉鬱妗已經走了,保護她的衛軍也沒有聯係,又有人說冉鬱妗是和冉鬱青一起走的,說要去帝都。
鄒高逸扶額,開車去機場。
他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怎麼回事,反社會組織的人什麼時候行動,冉鬱妗是不是已經離開西北市了。
總之一句話:找到冉鬱妗後,一定得把她看嚴了,讓她別亂跑。
西北市機場。
開始冉鬱妗走在冉鬱青身邊,周圍很多的冉鬱青的粉絲湧上前,這次沒人衝著她來了,都是看冉鬱青的粉絲。
隻有部分黑粉急著拍冉鬱妗的醜照,發到網上博關注,並且引誘人罵她。
冉鬱妗無所畏懼,就大搖大擺地坐在候機大廳,讓這群人拍。
而她側頭看著人群裏的冉鬱青,突然似乎發覺了不對。這群人不是粉絲,是兼職。
冉鬱青為了營造自己很受歡迎的假象,特地花錢請人造勢的。
黑粉們就是喜歡看冉鬱妗這樣落魄,見她朝那邊看,報複地問:“是不是很失落,以前你都沒這陣仗現在你已經從天壇上下來了。”
賤女人,讓你勾引我家哥哥,活該。
她們就是要看冉鬱妗不爽,冉鬱妗過得越慘她們越開心,這些落魄照片不僅能賺錢還能讓自己快樂。
冉鬱妗沒有回答,像是好學生一樣發問:“她們都是粉絲?為什麼手裏的手機攝像都沒打開?為什麼明信片都不是她?為什麼那個人要了七八次簽名?”
黑粉一下看過去,確實發現了不對,於是她把矛頭轉向冉鬱青,架起攝影機拍攝,在小本本上記錄,開始寫她的稿子。
冉鬱妗看出來了,這人不僅是她的黑粉,還是名專業的記者或者狗仔。
這群人的站位恰好把冉鬱妗包在裏麵,外人壓根看不見裏麵坐了一個人。
冉鬱青那邊雖然人多,但是有條不紊地,突然發生騷動,五個男人衝進粉絲中,發出一聲又一聲尖叫聲。
接著他們瘋狂散開,逃命一樣大叫,慌不擇路,地上掉了幾十張明信片,冉鬱青的簽名、手幅,還有應援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