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現在等級上升,能召喚別的卡牌。”
他們開車到了迷笛森林外,在這裏搭了很多簡易平板房,裏麵有些是被迷暈的鐵軍。
冉鬱妗比較意外的是,她看見了聶風。且聶風身上的氣息很微妙。
會議開始,冉鬱妗就坐在一旁聽著,越聽越覺得玄乎。
什麼修真?什麼靈氣?什麼血瘴?還有妖獸。
最後會議解散,鄒高逸準備帶冉鬱妗進迷笛森林裏看看,他把防毒麵具拿給冉鬱妗。
冉鬱妗沒接,“我用不著這個,這些東西對我沒有用。”
“好吧。”
“聶風這修真是真的?”冉鬱妗來了這個世界後,她也看了不少小說電視劇,大概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見她意外的神色,鄒高逸輕笑,“怎麼?你這卡牌都能是真的,修真怎麼就不能是真的了。”
冉鬱妗撇嘴,這不一樣。她們卡牌界向來就有抽卡召喚卡牌的事情。
往深了走,越來越看不清路,眼前一片紅色。
冉鬱妗扶著鄒高逸,她想趁機在裏麵找找禁無卡池,可什麼都看不見。
“那個…我們是來查看什麼的?”妗走得有些煩躁了,她伸手拍打眼前這血霧,可惜沒有用。
鄒高逸神色看著不對,防毒麵具下的臉冒著冷汗,“你心真大,我們都走到深處了,才想起來問。”
冉鬱妗沒應,她隻是一時忘了。繼續走了一段路,突然就察覺到了不對,這迷笛森林裏或多或少都該有些樹,可是他們一路走來什麼都沒碰到順利得不行。
鄒高逸握緊她的手,聽完她的猜測,“你挺遲鈍啊,我早就察覺到了,聶風說,這森林裏有陣,很有可能是有人在這裏擺祭壇。”
“什麼祭壇?”冉鬱妗多了幾分好奇,果然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還有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不知道~”鄒高逸話還沒說完,一跟頭栽下去,倒在地上,順勢還把冉鬱妗拽倒了。冉鬱妗一個踉蹌摔倒在鄒高逸身上,“鄒高逸你怎麼了?”
鄒高逸身體軟了,“中了瘴氣,看來防毒麵具也不是什麼毒都能防。”先前看那群鐵軍帶著防毒麵具進來有出去,他以為可以防這瘴氣。
冉鬱妗:“那怎麼辦?我抬不動你啊。”她試著想扶鄒高逸起來,但是起來一下又倒回去了,無奈隻好再把紅窟招回來。
過了片刻,一抹暗紅色的血氣包裹著紅窟快速飛來,風吹散遮住她麵容的頭發,鄒高逸看見她的臉似乎是用針線縫上去的,那雙充滿戾氣的眸人瘮得慌的慌。
紅窟控製著她的血氣把鄒高逸抬起,在前頭領路,帶著冉鬱妗出去。
冉鬱妗幫她理了理頭發,“紅窟,等我賺上了錢就帶你去把臉整整,你就不用躲著人了。”
“嗯。”紅窟的性子孤僻,不愛說話,整天都是死氣沉沉的,眼裏永遠都是戾氣殺意,唯有麵對冉鬱妗時,眼神才會柔和些。
待走出迷笛森林,冉鬱妗把鄒高逸交給鐵軍,往四周一看才發現部分昏迷的鐵軍都醒了,這些都是聶風救醒了的。這聶風都能解決,還叫她來幹什麼。
冉鬱妗跟著鄒高逸進平板房,靠在一角看著聶風,聶風先是探了一番鄒高逸的身體,然後讓所有人都出去了。她見那些衛軍離開,也想跟著走。
聶風輕飄飄掃了她一眼,“你不用出去。”
冉鬱妗挺意外的,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我運功時需要有人守著,你留下幫我護法。”聶風這話說得理所當然,盤膝而坐,手搭在鄒高逸肩上。
冉鬱妗不走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磕著瓜子,“你這修真是從無人島裏那本書中學到的?”她估計聶風是在無人島裏就開始練了,而且還連岔了。所以臉色才那麼蒼白。
聶風雙手貼在鄒高逸背上,閉著眼睛,抽空回:“嗯。”是他爺爺教他的,他爺爺聽老一代人說過,加上又是中醫,讓他少走了很多錯路。
冉鬱妗著實好奇,繞著他們走了一圈,肉眼可見他手掌浮出白煙,明顯的一股令人心曠神怡的感覺襲來,讓人清爽。
很快,血瘴氣被逼出體內,沒散多遠就消失了。
她蹲在床邊仰頭望著聶風身上的白煙,像個青蛙一樣。過了一會,紅窟如同鬼一樣飄進來,也蹲在地上,兩人齊齊盯著聶風。
畫風詭異嚇人,鄒高逸昏昏沉沉的,經過聶風治療好了很多,他緩緩睜開眼,入眼就是恐怖醜陋的紅窟睜著一雙死氣的眸瞪著她,嚇得鄒高逸本能一抖,心都慢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