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們:“………讓你胡說八道,進牢房裏冷靜冷靜吧,別讓蠢氣占領大腦,小心遭報應。”
網上喊著求冉鬱妗複出的帖子一個接著一個,哭著喊著求她,之前把冉鬱妗罵成狗,如今把自己卑微成狗。
都是因果報應啊。
可惜冉鬱妗並沒有工作的打算。事情解決後,她每天就待在自己的小別墅,和小夥伴們一起玩耍。
而她的經紀人那邊,短短不到三天的時間,因為就收到了幾百條節目組導演的邀請,都是很好的劇本
但是冉鬱妗全部都拒絕了,她目前想做的隻有找到禁無卡池。
休息了一段時間,冉鬱妗開始旅遊,每次身邊跟著的人都不同,因為像卡妲拉又工作就沒法陪她了。
很快,冉鬱妗就把帝都逛了個遍。
這次,冉鬱妗去了帝都最後一個山裏,身邊隻有許軻一個人。
不過來的時候好好的,卻因為突然下暴雨,回不去了。
他們隻好暫時留在這裏,找了一個酒店休息。
山上的風景很美,外麵細雨綿綿,清洗這片山林,雨聲好大,卻能讓人靜下心來,感受到大自然的美好。
冉鬱妗坐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不斷的雨水,眼神帶著些許憂愁和遺憾,心裏裝滿了事情。
她的隔壁住的是許軻,站在在窗前,心裏萬般複雜,眼眸裏滿是猶豫和害怕。他知道禁無卡池在哪裏,但是想從禁無卡池中找出想要的卡牌,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冉鬱妗本來很安靜的獨自欣賞雨景,突然有人敲門,她起身,打開門,是許軻。
“有事嗎?”
許軻見她沒有想請他進去的意思,心裏又鬧小別扭了,本來想擠開她直接進去,但是想到冉鬱妗不喜歡這樣。
他忍住了,壓下心裏的不舒服:“有事要說,有關禁無卡池。”
冉鬱妗沉默了兩秒,請他進來,關上門,:“你知道禁無卡池在哪?對嗎?”
許軻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為什麼一定要找禁無卡池?”
冉鬱妗也不瞞著了,就把事情原委告訴他,語氣輕描淡寫,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聽到完後,許軻抱住冉鬱妗,“禁無卡池就在我身上,你確定想要就你哥哥嗎?不後悔嗎?清楚了嗎?”
一連好幾個問題,根本沒有影響到冉鬱妗的決心,她很認真,“當然要了,我欠他的。”
許軻:“冉鬱妗,我喜歡你,你還沒給我答案。”
冉鬱妗開懷一笑,“你怎麼這麼煩人啊,非要在這個時候告白,就不能等我所有的事情處理完嘛?”
她這樣的態度,讓許軻覺得不可思議,“你的意思是答應我了?”
冉鬱妗沒有回答,“快點開始吧,我不想再拖了。”
許軻遮住她的雙眼,冉鬱妗隻感覺到了一陣短暫的暈眩,然後就出現在了一座滿是黑色濃霧的池子邊。
這就是禁無卡池了。
許軻握緊冉鬱妗的手,“我不確定你會失去什麼,這一定是對你來說極為珍貴的東西,有可能是命,你確定要抽卡嗎?”
冉鬱妗的決心毋庸置疑,她鄭重點頭,站在卡池邊,將手伸進黑霧內,閉上眼睛。
她的意識陷入一片灰蒙蒙的空間中,眼前是數億張卡,冉鬱妗找了好久,每一張卡牌都看了一眼。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冉鬱妗心急了,好在最後她找到了,握住開牌的一瞬間,冉鬱妗睜開眼睛,已經離開了卡池。
她望著手裏的一張複魂卡,大腦裏傳來一陣聲音:如果使用本卡,你將失去卡主身份,請慎重。
冉鬱妗垂下眼眸,失去卡主身份,也不是很重要嘛。
許軻問:“你要失去的是什麼?”他看起來很擔心,如果是命,那該怎麼辦?
冉鬱妗很淡然:“是卡牌之力,我再也不能召喚卡牌了,但是我覺得,這值得這值得,不是嗎?”
總歸能活著,這就是做好的結果了。
冉鬱妗在使用複婚卡之前,主動把所有的卡牌與他之間的契約解除了,然後使用複魂卡恢複她哥哥的肉身。
一時間,卡妲拉他們不約而同的都感覺到大腦中某個聯係斷了,心裏震驚萬分,卻又覺得僥幸。
他們都知道了,冉鬱妗想抽禁無卡池的卡牌,最壞的打算是冉鬱妗用命交換,失去卡主身份這也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冉星瀾再次醒來實在卡牌界,他有些恍惚,腦海中隻有昏睡前的一幕,冉鬱妗朝他奔來,將他封印起來。
使用了複魂卡後,冉鬱妗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昏迷。
在冉鬱妗陷入昏迷的半年後,有關冉鬱妗得紀錄片被發布出去,網友們發現驚訝的
電競大神少年哄著冉鬱妗:寶貝,喝點水
殊警總部隊長一臉寵溺:妗子,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新晉影後影帝每天鬥嘴爭寵:冉鬱妗最喜歡的卡牌是我
科研部部長致力於把冉鬱妗打扮成花:妗妗,這條裙子好看麼?
其中的影後影帝,指的是桑林和紅窟,最近的新晉演員,資源好到爆,演技好到沒得說,非常快就走紅了,第一部戲就喜提影帝影後。
紅窟臉上的疤已經消除,是卡妲拉做主帶紅窟去修複傷疤,恢複了容貌。
修真行業也有了大大的進步,由聶風篩選出具有修真體質的人,手把手教他們修真,傳授修真知識,培育成老師。
隻是冉鬱妗卻隻能出現在人們的討論中,再也沒有人見過冉鬱妗,箏方知道,冉鬱妗睡著了,她的卡牌技能沒有了。
但這並不影響冉鬱妗的箏國心裏的位置,她依舊是箏方口中的英雄。
將近兩年後的某天,是一個冬天,如同冉鬱妗剛來那樣,外麵大雪紛飛,地上厚冰薄雪,雪花落在手慢慢融化。
此時臨近春節,家家貼上了紅色春聯,掛起了紅燈籠,處處彰顯著喜慶,大街小巷都是賣年貨的攤販。
卡牌小屋也入鄉隨俗,操辦起了第一次過年。
眾人坐在沙發上看劇,電視機裏是由冉鬱妗拍的唯一一部劇,他們來回刷,刷了好多遍了。
他們一直在等冉鬱妗醒來。
夜空上樓走到冉鬱妗房間,拿了根棉簽蘸了點水,想幫冉鬱妗潤潤幹澀的嘴唇,卻發現她的睫毛在動。
夜空很激動,她驚喜的喊:“妗妗,你醒了嗎?”
冉鬱妗緩緩睜開眼,入目是熟悉的天花板,也是熟悉的人,她僵硬的笑了笑,聲音很沙啞,“空空,我餓了~”
是熟悉的軟嬌聲,是熟悉的撒嬌語氣。
夜空內心很激動,她大喊:“妗妗,醒了。”
聽到的人感覺跑上來,看見生動的冉鬱妗,萬分驚喜,熱淚盈眶,他們一直都特別怕,怕冉鬱妗再也醒不過來了。
冉鬱妗醒了,這就是過年的最好的禮物。
所有人都很開心,雖然他們之間沒有契約聯係,但是他們之間的感情並沒有散,依舊溫暖。
這條雙腿太久沒用過了,冉鬱妗還得要人扶著下樓,桑林就跟貼在冉鬱妗身上,他的臉張開了不少,粘著她。
“妗妗,我扶著你,小心點。”
所有人都圍著冉鬱妗,隻有許軻站著一邊默默看著,嘴角是壓不下去的笑意,兩年他脾氣好了很多,也不急躁了。
就讓他們先看看冉鬱妗,他有的是時間。
所以說啊,雖然性子變了不少,但是一股自大的勁還是在的。
冉鬱妗坐在沙發上,對著柳艾倉說:“蒼蒼,人家餓了,想吃肉肉,想吃涼拌黃瓜,想吃紅燒肉…”
“好,給你做。”
“亞亞,快把我的手機拿來,我昏睡了多久啊,是不是段位都掉沒了,嗚嗚,我好不容易才打上去的。”
“沒有,我一直有幫你維持段位,不多不少,和之前一樣。”
許軻走過來,坐在她對麵,“你昏迷快兩年了,”七百八十三天,“醒來的很是時候。要過年了。”
冉鬱妗發出疑惑,“過年呀?”當時她來的時候,已經是年後了,說去了這還是她第一次過年呢,在卡牌界根本沒有過年一說。
冉鬱妗喝了一口水,麵對許軻濃熱的目光有些懼怕,她安靜一會兒問:“那個…我們還是在這世界啊?你們也在?”
按照卡牌界的正常流程,解約無主的卡牌不該是回歸卡池,等待下一個人抽嘛?
卡妲拉難得替許軻說了句好話,“我們現在都是自由身了,可以控製自己的卡牌,這些都是因為許軻。”
許軻以前就發現了卡池漏洞,他鑽研了好久,最後整出了一套自由技能,脫離了卡池控製。
這才是卡牌界“煬”,陰晴不定,熱衷噬主的由來。
許軻最討厭控製了,一群貪心的人,還想控製他,癡心妄想。
冉鬱妗對著許軻甜甜的笑了一下,卻發現許軻的眸子更加熱烈了,嚇得她一哆嗦。
媽媽呀,好可怕,我不想談戀愛了,感覺冉鬱妗要吃了她一樣。
桑林貼在冉鬱妗身邊,擋住許軻的討厭的視線,“妗妗,我現在是影帝了,我有五千萬的粉絲,我厲不厲害呀?”
“嗯嗯,桑林真厲害。”冉鬱妗對桑林向來是從不吝嗇誇獎了,絕對采用鼓勵的形式。
說起自己的成就啊,這可就又得說了。
最先開口的就是以前最沒有勝負欲的紅窟她把桑林擠到一邊,“小妗,我現在是影後啦,而且就差兩個獎就大滿貫咯。”
她嘚瑟極了,看著桑林氣哄哄的樣子,就是讓她心情愉悅。
柳艾倉比較沉默,話少,也想要一句冉鬱妗的誇讚,“妗,我現在殊警部隊長了,以後沒有人再敢欺負你了。”
“哇哦,蒼蒼好厲害啊,真棒!”
“妗妗,我已經拿了兩年的綜藝製作人獎項了。”
“空空太厲害啦,身為你的朋友,人家好自傲啊。”
卡妲拉就是比較優雅了,“我是科研部部長了。”
“卡卡,好棒呐,隻是兩年多就做到部長了。”
尹亞亞皺著眉頭,委屈的樣子,“妗姐,可是我還沒拿獎呢,我隻是進了十二強,要拿冠軍還有一段時間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