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鬱妗發現許軻最近有點奇怪,總是躲著她接電話,每次她一走過去就把電話掛了。
她偶然聽到對方的聲音,是個女的,語氣很甜美,光是聽聲音就是個年輕姑娘。
冉鬱妗把這件事講給了卡妲拉聽。
卡妲拉笑笑不說話,她當然知道許軻在做什麼,但是驚喜說出了就沒意思了,她說,“難道你覺得許軻劈腿了?”
冉鬱妗不敢確定,但是心裏起疑心,她想知道對方是誰,許軻為什麼不想讓她知道,許軻和她是什麼關係。
她有些無助,“我也沒有懷疑他劈腿,我就是想知道為什麼要避開我,他們在幹什麼。”
一種未知的感覺,讓她感覺到了恐慌。
卡妲拉看透不說透,鼓勵冉鬱妗,“光猜沒有用,你問一問唄,說不定對方隻是工作上的合作夥伴呢。”
冉鬱妗一想覺得有道理,心裏盤算著該怎麼從許軻嘴裏套話。
當天晚上,她換上了一件性感睡裙,噴了玫瑰味香水,來到許軻房間,語氣柔軟甜蜜,“阿軻,你最近看起來很忙啊,都在忙什麼?”
許軻放下手裏的合同,順勢摟著她的腰,將人抱在懷裏,趴在她身上深吸一口香氣。
“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你要看嗎?”他沒有心虛或者其他奇怪表情,很坦然把桌麵上的合同對推給冉鬱妗。
冉鬱妗隨手翻了幾頁,都是寫看不懂的東西,確實是合同和一些策劃案,她把東西又推回去。
“我才不看呢,一點兒意思都沒有。”這樣根本看不出什麼,冉鬱妗繼續問,手指在許軻胸前畫圈,“你最近就隻在忙這個呀,有沒有認識什麼別的人?”
許軻好像感覺到什麼,“別的人是指?女性?”
他還真認識了別的女生,冉鬱妗心裏隱隱有醋味,“所以有嗎?”
許軻點頭,“有啊,是位七十來歲的老夫人,搞設計的,公司有一個項目要和她合作。”
冉鬱妗並不是想問這個,她不甘心沒有得到答案,乘勝追擊,“就沒有別的女性了嗎?年輕一點的?”
許軻摸摸她柔軟發絲,問:“怎麼吃醋了?”
冉鬱妗怎麼可能承認呢,她搖頭,“我就是想多了解了解你嘛,不說算了。”轉身準備離開,但是又回來了,問:“你真的沒有別的事情要跟我說嗎?”
心裏:我隻給你一次機會,要是讓我發現你真的有什麼是,你就死定了。
許軻搖頭:“沒有啊。”
冉鬱妗生氣離開。
他都不誠實。
卻在正準備出門的那一刻被他叫住了,冉鬱妗欣喜的轉頭,跑回去想細聽他要說什麼。
許軻隻是說:“晚安,要記得夢到我。”
冉鬱妗更氣了,跑回房間,嘴裏罵著:“混蛋,前幾天還抱著我說親親,現在就這麼冷淡。”
她都穿成這樣了,許軻居然什麼也沒做,果然是有問題。
第二天一大早,許軻就出門了,他還提了一個手提包。
冉鬱妗全方麵武裝,包裹的嚴嚴實實,跟了出去。
許軻進了“冉煬集團”,眼看快要見不到他身影了,冉鬱妗趕緊追上去,順利進了大廈卻被前台小姐姐攔下來了。
“小姐,你好請問您有預約嗎?沒有預約,不可以進去。”前台伸出一隻手攬著他,視線上下打量眼前奇怪的女人。
感覺看著好眼熟呀。
冉鬱妗沒辦法,已經看不見許軻的影子了,她摘下口罩,指著剛剛許軻消失的地方,“我是冉鬱妗,剛剛那個是我男朋友,請問我可以進去了嗎?”
發現是冉鬱妗,前台立刻明白了,但是她還是堅持,“妗姐,這是我的工作,不能讓陌生人上去,你這樣我會被扣工資的。”
冉鬱妗也不勉強了,反正就算進去也找不到人了,問前台,“剛剛進去的是什麼人啊?”
小姐姐這才發現,原來冉鬱妗並不知道他男朋友是做什麼的,她也不敢亂說,擔心許軻責怪,隻是說:“他是我們公司的高層員工。”
非常高層的那種,話語權第一名。
冉鬱妗點頭,她悄悄問:“他在公司裏有沒有和哪個女人關係比較好啊,或者經常一起工作的那種。”
小姐姐搖頭,她堅決要守護助她家老總的名譽,“沒有沒有,這個絕對沒有。他在公司絕對潔身自好,沒有跟任何一個女士甚至男士有過多接觸的。”
許軻的事情可不能隨便說,她可不想丟飯碗。
冉鬱妗又問:“許軻最近在幹什麼呀,對接的顧客有沒有什麼聲音甜美的女生?”
小姐姐搖頭,“這我不知道,我和妗嫂從來沒說過話,而且也不是很經常能見到妗嫂。”
冉鬱妗的粉絲將許軻,冉鬱妗的男朋友稱呼為“妗嫂”。
冉鬱妗和小姐姐互留了電話號碼,“以後他有什麼事兒都告訴我,姐姐不會虧待你的。”
小姐姐拿著手機,“妗姐,可以和張影嗎”
冉鬱妗答應了,不僅跟她合了影,還給了她好幾張簽名。
畢竟拜托人家辦事,怎麼也得給點好處。
小姐姐表示:“妗姐放心,保證完成任務。”妗姐和妗嫂說愛情就由她來守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