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鬱妗站著原地,望著屏幕中的自己,回憶起自己剛來的時候,有多慘,有多少人罵她,她又有多懦弱。
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下來,聽說人的眼淚分為兩種,難過時淚水是鹹的,開心時淚水就是甜的。
冉鬱妗現在流的是幸福快樂的淚,她看見卡妲拉他們從城堡裏走出來,將她圍成一圈。
許軻穿著黑色的西裝,麵容俊郎,身形挺拔,猶如王子一般,手中的花是玫瑰,另外一隻手裏是戒指盒。
冉鬱妗笑容滿麵,看著許軻單膝下跪,把花遞給她,打開戒指盒。
許軻這個時候居然也會接覺得緊張,“妗妗,願意嫁給我嗎?”
冉鬱妗隻顧著笑,靜靜望著他。
許軻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他還是會怕冉鬱妗拒絕,擔心冉鬱妗不願意,那他該怎麼辦?
“我願意。”冉鬱妗回答。
許軻給冉鬱妗戴上戒指,笑的像個傻子,將冉鬱妗抱在懷裏,“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老婆了。”
“嗯哼,所以我是老了啊成黃臉婆了嘛?”
許軻捏捏她的臉,“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硬要說是的話,那我也老了,成老公公了唄。”
“哈哈哈哈~”
當禮成的那一刻起了,許軻就不再是卡牌了。卡牌界陰晴不定的傳說消失了。
當冉鬱妗發了條v博曬戒指。
網絡上全部都是祝福,也有人想要他們辦一場婚禮,邀請好多人去,但是冉鬱妗不想,她不喜歡繁雜的過程,簡簡單單就是最好的。
兩個月後,是冉鬱妗和許軻的二人世界時間,是想多久就多久的度蜜月。
飛機啟航,臨走前,冉鬱妗對著與她並肩作戰的夥伴們說:“我喜歡我的朋友們,都可以享受一次戀愛的感覺。”
蘇然難得沒有睡覺,語出驚人,“我除外,我是已經有主的了,你們一群單身狗。”
卡妲拉都驚了:“你什麼時候有的?”
蘇然:“就是在找主人的一段時間啊,我認識了一個溫婉的女生,改天介紹你們認識啊。”
冉鬱妗和許軻第一個地點,是一個叫“惡魔之心”的地方,傳說這裏曾經是地獄,血流無數,屍體滿地。
後來有天使將這裏淨化心,不認識了一個美麗的女孩,天使愛上了女孩,與她一起在這裏長久生活下去。
這裏的血泊變成了如今略有泛紅的惡魔之心,隨叫惡魔,確實情侶們非常愛來的地方經常有人在這裏約誓。
如果先背叛的人將會收到惡魔的懲罰,變成這湖泊內的一滴血水。
聽到這個故事,許軻有心想試試,“我們也來立誓,約定這生永遠隻愛對方一個人,好不好?”
冉鬱妗對這些一點感覺都沒有,雖然愛情故事很感人,但她不信這些,“我才不要呢,如果不愛了,就盡早說,早點散,別互相脫離。”
聽到這些話,許軻非常無奈,“妗妗,就不能浪漫點嗎?如果我背叛了,你就弄死我啊,像上次求婚一樣。”
冉鬱妗吐槽:“你有病啊,哪有二百五讓別人弄死自己的。”
她才不敢這種事情呢,要得坐牢,多虧啊。
許軻隻是希望冉鬱妗能對他波動大一點,他總是覺得,這才結婚不到兩個月,冉鬱妗對他的熱情已經不複從前了。
聞言冉鬱妗隻想說:她這個人就是有點三分鍾熱度,當然這並不是代表她不愛許軻了,隻是不喜歡這些誓言什麼的,毫無意義。
當然最後,他們還是約誓了。
許軻三番五次的對冉鬱妗說:“寶貝,我們約誓了,你要一直隻愛我一個人。”
“嗯嗯。”冉鬱妗看著外麵熒幕上的外國帥哥,說:“我最愛你了,隻愛你一個,”然後瞬間轉話題,“軻軻,讓我摸摸你的腹肌。”
不知道跟剛剛屏幕上的比手感怎麼樣呢?
許軻紅著耳根,“好。”不過,許軻把冉鬱妗的臉掰過來,才拿著冉鬱妗的手往衣服裏麵摸。
很快,冉鬱妗就忘掉剛剛屏幕上的人了,滿眼隻有自家的男人。
後來他們去了,白鴿廣場。
看見這些美麗的白鴿,冉鬱妗起來興致,“阿軻,我們也在莊園裏養一群白鴿好不好?”每天都能看見白鴿的天空中飛翔也是件幸福的事呢。
“好。”許軻對冉鬱妗是有求必應,隻要他能辦到肯定給她安排的妥妥當當,隻不過需要付出代價。
比如,某天,冉鬱妗腰酸的連坐都坐不起來。
比如,某個洗手台,冉鬱妗感覺到了冰與火的碰撞。
比如,莊園內露天天台,雲朵都羞紅了臉。
再比如,某天夜裏,冉鬱妗整晚沒睡,且累暈了。
或者,公司裏,許軻的助理說:許總讓我把辦桌換了,因為老板娘說,桌角硌疼她了。
許軻滿腦子隻有:一定要讓妗妗舒服的再也離不開他
冉鬱妗滿腦子隻有:想退貨,求幫忙!
最寵著冉鬱妗的卡妲拉也沒空管她了,因為最近忙著釣小奶狗,沒時間。
冉鬱妗:見色忘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