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皓宇仔細分析，“就算再怎麼慢，也用不上七秒吧。而且你看。”
藍皓宇調回攝製組監控，“二十七秒時，這個男人眼中竟有一絲絲的驚訝。”
男同事看了一眼，雖然畫麵裏的蔣出塵麵色沉靜，但也修過微表情分析學的男同事，也能看出當時蔣出塵瞳孔中的一絲不確定。
“科長，你的意思是，”男同事想了想，“當時是有另一個人……”
“隻是有可能……”藍皓宇看著遠處，麵色沉靜。“是人。”
——
林鹿家——二百多平的帝都市中心別墅。
裝修豪華的客廳裏，水晶吊燈璀璨奪目，地毯是三十多萬的意大利定製，大寶坐在香檳色的沙發上刷手機。
“主人，你也太狠了吧。”語氣欽佩又無奈，大寶看著手機。“黃玥怡臉被燙傷這事兒都上熱搜了。”
大寶看過去，林鹿還在若無其事地在開放式廚房裏專心煎著頂級牛排。
“是麼？”林鹿語氣淡淡，又在牛排上夾了點迷迭香。
“其實主人，”大寶走過來，一身奶白色家家居服配格子休閑褲，一米八四的個子，活生生一個十七歲模樣奶乎乎的人間小奶狗。“黃玥怡這個凡人就是喜歡欺負人，這次下手是不是有點狠了啊？”
“狠？”林鹿回過身抬眸看著大寶，“有多少人因為這種人做的校園暴力、社會排擠，受盡痛苦。隻是欺負人？非要刀割在身上才算痛苦麼？”
大寶無言。
“值不值得，”回過身，林鹿淡淡一笑，眼神輕蔑清冷，低頭將牛排盛到白色的瓷盤裏。“我說了算。”
“新聞上說黃玥怡報案了。”大寶看向林鹿，幫著盛羅宋湯。“如果被特案科發現了……”
作為山海經年代就已經存在的鹿蜀大寶，自然也知道特案科的發展存在。
“我之前已經觀察監控了，我站的地方是監控死角。”搖曳生姿，穿著一身淺綠色旗袍的林鹿走到桌前。
轉身靠在桌旁，林鹿拿起高腳杯，喝了口紅酒，清純嫵媚及優雅於一身。
看著大寶，端著酒杯的林鹿淺淺一笑，微醺甜美。
“人類的發展就這點很討厭，有監控，做什麼都不方便。不過……”林鹿淡淡一笑，柳眉一挑。“我隻是不希望被人類發現罷了。就算他們特案科真的發現我了，你覺得，”
林鹿看著大寶，眼神肆意自由。“我會怕麼？”
大寶坐下，乖乖喝湯。
主人這話還真不是說大話，以她的修為，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