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事段矜不太記得了,隻記得他好像哭了,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爽的。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陸承斯也不在他的身邊了,段矜躺在幹淨整潔的大床上,有那麼一瞬間的懵逼。
脹痛傳來的時候,段矜微微皺眉,痛苦的喘息了一聲:“媽的”
金錢暴:“宿主,你昨晚做了什麼,我這裏顯示你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
段矜懶得理他,畢竟這個係統除了能跟他頂嘴毫無作用。
他從床上爬起來,忍著渾身酸痛,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腰,被子從身上滑落,身上的斑斑駁駁一覽無餘。
段矜站起身去洗澡,剛從浴室裏出來就聽到有人在敲門。
他披上浴袍,有些費力的走到門口,打開門一看,是陸承斯的那個助理。
助理看到門被打開,隨後就看見一個青年靠在門口,他身上隻穿了一件浴袍,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身上的斑斑駁駁更是曖昧且清晰。
“段少,這是陸總給你準備的藥。”
段矜拿過藥,聲音沙啞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麵無表情的關上了門。
助理不由得想起前幾天段矜還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現在隻不過是跟了陸總,就開始如此囂張,心裏忍不住唾棄這個明明是正宮卻被當小情人養的富二代。
小情人段矜拿著藥,仔細的看了一遍說明書,發現陸承斯不但給他買了退燒藥,還買了藥膏,甚至還有避孕藥。
段矜咬牙切齒,心裏問候了陸承斯祖宗十八代。
段矜雖然知道自己的身體特殊,可畢竟思想還是個傳統男人,陸承斯這種行為無疑是在侮辱他。
陸承斯正在開會,突然覺得後背一涼,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嚇得正在說話的高管一個屁都不敢放,生怕總裁不開心了讓他滾蛋。
隨後就有人發現,陸總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錯,就算是某位高管在彙報工作的時候出現了紕漏都沒有像以前一樣麵如冰霜。
更有人發現,陸總的脖子上,多了一些奇怪的痕跡。
罵夠了陸承斯,段矜毫不猶豫的吃了藥,雖然說他接受自己身體的特殊,可要是真的懷孕什麼的,他這個二十多年的直男思想,恐怕是要崩潰。
段矜剛離開酒店,就有人在門口等他,把他接走了,接他的人正是陸承斯的人。
段矜坐在後座,司機偷偷的透過後視鏡打量著他。
青年長相是真的沒話說,他見過那麼多帥哥美女,可還是在看到青年的那一瞬間感覺到了驚豔。
上一個讓他有這種感覺的還是他的老板。
突然,閉著眼休息的青年突然睜開眸子,聲音有些懶散冷淡:“要追尾了。”
司機抓緊回過神,一腳踩住刹車,可惜還是晚了一步,黑色商務車毫不猶豫的撞上了前麵那輛銀色跑車。
段矜下意識的護住頭,身子劇烈的晃了一下,扯到了某個地方,疼得他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司機嚇得抓緊問他沒有受傷吧,如果這個青年受傷了,他老板絕對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