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霍嘉容預備和盤托出的時候,男人直接上前,將季舒瑤扯回了懷裏。
“時間不早了,就不敘舊了。”分明就是想用這幅可憐的樣子,來騙她心軟。
蕭子墨看向霍嘉容的目光淩厲且充滿警告。
“今天霍先生想必也不是來敘舊的。”季舒瑤道。
“既然不喜歡我了,為何要調查我的身世?”霍嘉容一副深情被辜負的模樣。
“你不是很清楚?”季舒瑤抬眼看向他,一副你自己做的虧心事,你自己清楚的模樣。
“瑤瑤!你若是想知道,我便告訴你。”
季舒瑤別過臉,麵色冷漠:“可惜我現下不是太想知道了。”
“我們之間還有……”霍嘉容的聲音充滿了懇求。
季舒瑤仿佛都猜到他即將要說的下一句,直接截胡:“沒有可能。”
霍嘉容仍舊不死心:“我會等你告訴我答案。”
馮洋滿眼裏的戲謔,戳了戳蕭子墨的肩膀,捂了捂鼻子:“好濃烈的酸味……”語氣裏充滿揶揄。
蕭子墨抬頭,深邃的目光充滿冷厲:“左部你也不想要?”
馮洋擺了擺手,巴不得趕緊送他走,語氣斬釘截鐵:“要,當然要。”
“走了。”蕭子墨直接拉住了季舒瑤的手便離開,沒有管一側的霍嘉容。
車內的氣氛逼仄,季舒瑤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隱隱約約猜到當年的事,霍嘉容對於季氏的仇恨也許就是一個誤會。
要不然霍嘉容怎麼會良心發現,不要臉皮。
季舒瑤蹭了蹭身側的人:“還在因為之前的事,生氣呢。”
“早知道你這麼能耐,打電話給我做什麼?”蕭先生別過腦袋,窗外的風景極速飛掠,幾分靜謐,幾分美好。
她又湊了上去,卻被蕭子墨撥開。
看來這樣哄行不通了。
季舒瑤微微低頭,耷拉著腦袋,看起來有點難過
“你來給我撐腰啊,更何況,我買通了人,就是忘記跟你說而已,我們是夫妻,哪有這樣記仇的?”
趙楊忍住了嘴角的笑意,當自己是空氣人繼續開車。
“你可履行了作為妻子的義務?”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空間裏散開,卻令季舒瑤心頭跳漏了一拍。
“什麼義務?”
“在蕭家,身為妻子,要聽丈夫的話,要在家安心等丈夫回家,不得違逆丈夫……”男人聲音淡淡,卻多了幾分幼稚。
季舒瑤:“……”
“你幹脆把古代的婦德,背下來算了。”
“我們季家老頭向來守男德,聽妻子的話,晚上準時回家,不會禁錮妻子的自由,不會查問妻子的行程,會保證雙方的自由……”季舒瑤如是說。
身側男人正盯著她,眸色暗了下來,帶著淺淺的厲色。
“我沒給你自由?”
季舒瑤說不出話來,立馬認慫:“給了,我隻是打個比方。”
男人周身的氣勢柔和了下來,季舒瑤趁勢歪進了男人懷裏。
“今天出來穿少了,有點冷。”女人出口的語氣帶著點點撒嬌的意味。
蕭子墨蹙緊了眉頭,滿臉都是嫌棄,卻還是將人往懷裏緊了緊。
一路無言。
晚約莫七點,霍嘉容召開了記者發布會,宣布了自己是霍氏的養子,以及當年車禍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