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吃幹抹淨的手段越來越高明。
沒有一句話,一個頭發絲是多餘的。
以至於他手臂上的傷,盤桓了三日還沒好。
顧長泯來的時候看了一眼蕭子墨的傷口,再看了看季舒瑤。
“照理說,這傷口不應該這麼久都沒有愈合。”
子彈擦傷的傷口,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嚴重。
卻已經反複,裂開好幾次,結了痂,又被撕扯開。
“老大這傷口要留疤……”顧長泯麵露難色,反複端詳了一下。
蕭子墨神色淡淡:“嗯!”他麵色平靜。
“老大要節製……”
蕭子墨抬頭看著他,目光銳利,上身赤果緊實,人魚線分明,看的顧長泯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好吧,當我沒說。”
季舒瑤站在一側,隻覺得腳趾都能扣出一棟城堡了。
明明就是蕭先生欲求不滿,導致的結果。
但是當是人卻像感覺不到一般。
上好藥,顧長泯又給他重新包紮了。
蕭子墨攏起衣服,看了一眼季舒瑤。
她也知道有些話,大概不方便說。
“我先出去一下。”
說是出去,她卻等在了門口聽牆角。
“怎麼這次還不打算叫我過來?”顧長泯語氣戲謔。
蕭子墨也不同他廢話。
“帶上所有人,確定厲氏別墅的位置,讓他們看著得罪蕭氏的下場。”
顧長泯坐在沙發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
蕭子墨理了理衣領,目光裏透著凜冽的寒光。“他們對舒瑤提前下手,一日都等不了。”
“手裏還有多少證據?”蕭子墨抬頭看向顧長泯。
“你問我啊?”顧長泯指了指自己,滿臉無辜茫然。
蕭子墨盯著他看了片刻:“你可以辭職了。”
他又沒跟趙楊通氣,馬不停蹄的趕到這兒,自然不知道,到底掌握了厲氏多少不利的證據。
蕭子墨說完便快步起了身,推門的時候,正好看見季舒瑤站在門口。
她飛快的站直了身體,將頭發捋到了耳後,看著他,眼底閃過了一絲心虛。
蕭子墨嘴角扯著一抹惡劣的笑容,臉上透著陰寒。
“知道在蕭氏聽牆角的人都是什麼下場嗎?”蕭先生故意惡劣道。
季舒瑤抬起頭,眨巴眨巴眼,眼睫上染了些許水珠,眼尾發紅,怔了好一會兒,看起來是被嚇到了。
蕭子墨捏緊手心,有些後悔。
她會不會又像從前那般抗拒自己,蕭子墨有些忐忑,揪住自己的衣角,卻又不敢多說,也不能多說。
“什麼下場?是不能下床嘛?”
顧長泯看著季舒瑤一臉人畜無害的麵容,眼底閃過了些許好笑:“這破路你都能開!”
蕭子墨無形中吸了口氣。
“行了,乖乖待著!”說著蕭子墨便要離開,季舒瑤追了上去,跟在他身後。
蕭子墨停下腳步,不解的看向身側的人。
“蕭先生你說要帶著我……”季舒瑤解釋。
但見女人笑意朗朗,他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你不必這樣曲解我的意思。”
季舒瑤拉住了蕭子墨的衣擺,低著頭有些委屈:“我都聽到了,你去給我找場子,怎麼能把我丟下。”她晃了晃男人的衣袖,企圖讓他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