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季舒瑤仰頭，試圖避開蕭子墨零碎的頭發，然而那人緊緊地按住他，避無可避。
“你先讓我坐起來再說。”
聞言，男人挑眉，轉身將季舒瑤壓在床上，嘴邊含著輕笑：“那就別說了。”
季舒瑤：“……”
朔日，季舒瑤下樓，並未瞧見無所事事的人。
疑惑的目光轉了一圈，看向趙楊：“蕭菀人呢？還沒起床？”
趙楊搖頭，瞥了眼樓梯的方向：“還沒起來。”
“這麼晚還沒起？平日裏不是追著粘著你要一起嗎？”
那人表情微微有些尷尬，低下頭，並不回答季舒瑤的話。
見狀，季舒瑤也不勉強，走向餐廳。
出門的時候，季舒瑤再次看向趙楊：“你今天是要在家裏看著她的吧？不行我就把人帶到公司去。”
聞言，趙楊素來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浮現一抹淺淡的笑容。
“謝謝夫人，今天我在。”#@$&
“那行，我走了。”
目送季舒瑤離開，他緩緩關上大門。
回到房間，趙楊抬頭朝著樓梯看去，這一看，便收不回目光了。
蕭菀穿著居家服，正靜靜的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大小姐。”及時的收回視線，趙楊低下頭，“您起來了。”%&(&
沒有回應，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傳來。
蕭菀麵無表情的經過他身邊，走進餐廳。
直到腳步聲消失，趙楊才抬起頭來，而目之所及，已經見不到那人的蹤跡。
幽幽的歎氣，趙楊的麵上，閃過一抹失落。
雖然知道自己昨晚說話過分了，但大小姐並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
收回視線，趙楊走進餐廳，站在蕭菀身邊。
正在吃飯的人，並沒有施舍給他任何的眼神。
趙楊沉默了。
過了許久，蕭菀吃完飯，起身繞過站立在一旁的男人，麵無表情的離開。
“大小姐。”
蕭菀垂眸，瞧著自己被拽住的手，眸光微閃：“有事嗎？”
陌生而疏離的態度，讓握著她的那隻手，輕輕的顫抖。
趙楊抬眸，認真的對上那雙薄涼的眸子：“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但是我昨天的說的話，其實是”
“我不生氣。”推開束縛著自己的手，蕭菀蹙眉：“你想太多了。”
說罷，轉身繼續往前走。
看著那冷漠的背影，趙楊緊皺眉頭。
沒多久，那抹消失在樓梯間的人再次出現。
這次不再是家居服，蕭菀換了身漂亮的長裙，搭配著小巧的包包，精致的妝容，更顯貴氣。
經過趙楊身邊時，女人微微挑眉：“我要出門。”
聞言，趙楊攔在女人麵前，眉頭微皺：“大小姐，你不能出門。”
“為什麼不能？”蕭菀側眸，瞧著麵容嚴肅的男人，挑釁的笑了笑，“因為你不讓？趙楊，你不會真把自己的當成我家人了吧？真想管著我？”
“……”
趙楊抿唇，盯著她的目光，帶著幾分羞恥。
明知道說這樣的話，這個人肯定會有別的想法，可她還是忍不住脫口偶爾出。
強迫自己收回視線，蕭菀笑容不變：“我現在要出去，要麼就是跟著，要麼就別管。”
說罷，繞開趙楊，朝著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