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吧。”
目送祁湛進了房間，季舒瑤在門口守著。
半個小時後，祁湛拉開門出來，麵上仍舊帶著笑意，同先前進去的時候，絲毫沒有變化。
“聊完了？”季舒瑤問。
祁湛點頭：“嗯。”
“行，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路上，季舒瑤通過後視鏡打量著祁湛。
如果單從欣賞的角度來看，祁湛的外形比趙楊出眾，隻是趙楊那一身正氣，卻是祁湛怎麼都學不會的。
相反的，祁湛雖然時刻保持著笑意，但身上的總是帶著一股子懶散的痞味。
倏然，季舒瑤的目光對上了那人的目光。
“季小姐。”祁湛淺笑，“你是不是有話想問我？”
“咳。”季舒瑤收回視線，認真的看著前方，“隻是很好奇，齊先生是怎麼和蕭菀認識的？”
“這個嘛，說來話長了，若是季小姐有興趣的話，我可以詳細的說明。”
季舒瑤挑眉，瞥了眼後視鏡那張笑臉：“我時間很多，祁先生可以慢慢說。”
接下來，便是祁湛的個人表演時間。
他說了，卻又像是沒說。
從如何決定去旅遊，到如何碰見蕭菀，兩人又是如何的相見恨晚，諸如此類的話。
但是一講到蕭菀和他見麵的情形，這人便會簡短。
車子在步行街前麵停下來，祁湛道了謝下車。
透過車窗，季舒瑤瞧著那人不緊不慢離去的背影，眉頭不由皺起來。
不知為何，對這個人，季舒瑤談不上好感。
回到別墅，門口守著的兩個保鏢再次上崗。
瞥了他們一眼，季舒瑤視若無睹的推門進去，這次那兩人沒有阻攔。
屋子裏的燈是亮著的，地板也恢複了幹淨。
瞧著坐在那裏的人，季舒瑤挑眉：“如何？你們商量好了？”
“嗯。”蕭菀抬起頭來，看著她的目光中含著感激，“這次多謝你了。”
“跟我還客氣什麼？”季舒瑤坐下來，瞥了眼臉色仍舊蒼白的蕭菀，漫不經心道：“你是想利用他走出去？”
蕭菀抿唇，點頭。
果然是這樣……
季舒瑤忍不住歎氣：“雖然一開始就猜到了，但是從你口中聽見這話，還是忍不住想要勸你幾句。”
“我知道。”蕭菀嘴角揚起一抹無奈的笑，“但我現在沒有別的選擇，不是嗎？”
季舒瑤沉默的低下頭。
確實如此，現在的蕭菀，就是困在籠子裏的金絲雀，隻能任由主人所為。
“行吧。”季舒瑤臉上揚起笑容，握住那人的手，“無論怎麼說，出去了才有希望，你也不要灰心。”
聞言，蕭菀點頭，眯著眼睛笑起來。
“等我出去了，天高任鳥飛，到時候他們就管不到我了。”
果然如此……
不愧是蕭家人，骨子裏的叛逆，是怎麼都洗刷不掉的。
“那好，我就提前先恭喜你，獲得自由！”
“那可不行。”蕭菀轉過頭來，笑眯眯的看著她，“我還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季舒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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