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光霽觸手所及一片柔軟,心髒不受控的鼓動,耳尖也不自在的染上一抹緋紅,驚慌失措下竟然直接鬆了手,等他反應過來再次伸手接時,柳含已經摔在了地上。
柳含還沒從墜馬的恐懼中回神,猝不及防的失重後,讓她直接摔在了地上。
柳含:……
她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夫人。”秋白忙上前攙扶。
封光霽直接楞了。
太子捂臉,他已經能遇見四弟未來生活的悲慘了。
柳含咬牙切齒,好你個封光霽,你最好用不著我,哼。
“女、女人就是麻煩。”封光霽冷聲吩咐道:“嘉禾,去備輛馬車。”
因著情況緊急,封光霽一眾人等可以說是快馬加鞭地趕路,馬車上顛簸的厲害,但總比騎馬讓柳含好受些。
第一天柳含就開始後悔,在家裏舒舒服服躺著吃喝玩樂不好嗎?
當隊伍行駛到一處山路時,一顆粗壯的枯樹攔住了去路,一男人肩抗大刀背對著他們站立在路的中央。
男人跳轉過身,拿刀指著腳下的路張口吼道:“此路是我開。”又指向身後橫在路中間的大樹,“此樹是我栽。”然後拿刀指向騎在馬背上打頭的封光霽,“要想打這過,留下買路財。”
封光霽無意與此人多做糾纏,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扔了過去。
男人接過金子,愣愣的看著手中的金子,顯然沒想到搶劫會如此順利,眼神詢問地看向身後。
然後男人側身看看封光霽身後的侍從和車輛,“你,你身後的箱子也要全部留下。”
封光霽眸子漸冷,冷漠道:“我要是不呢?”
男人哼笑兩聲,揮舞手中的大刀,“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封光霽:“嘉禾,速戰速決。”
“是,主上。”
嘉禾抽出腰間的長劍,在馬背上輕巧一蹬便落到了男人麵前,毫不含糊的刺了下去。
男人持刀格擋,卻不敵,連退數步。
“停停停。”男人把刀一扔,雙手舉過頭頂,“老大,俺敵不過,這些人太厲害了,俺要投降。”
“孬種。”一道粗獷的男音怒罵道。
隨後,從四麵八方圍上來許多人,封光霽他們被包圍了。
男人道:“俺孬種?你跟這瘦得跟柴一樣的小夥子比比就知道了,俺可不想送命,俺還要養老婆孩子。”
“這裏還有兩錠金子,收下放行,不然格殺勿論。”封光霽語氣森冷。
柳含撩開車簾看了眼這些攔路的劫匪不感興趣的收回目光,這劫匪不都是劫財又劫色嗎,整個隊伍好像就她和秋白是女的,還是不露麵少惹爭端比較好。
“你小子好是囂張啊!”男人口中的老大是個滿臉絡腮胡子、肌肉強壯的男人,“我倒是要見識見識你個手無縛雞的小白臉怎麼個格殺法。”
“對,見識見識,見識見識,殺殺殺。”
圍著的土匪高呼,聲音震耳欲聾,囂張的不得了,一看就沒少幹打家劫舍的勾當。
“嘉禾。”封光霽也不跟他們多廢話,隻靜靜坐在馬上,喊了聲嘉禾。
嘉禾得令,擒賊先擒王,提劍就朝劫匪的老大衝去。
兩人交戰,動作之快肉眼難辨,勁風帶起漫天黃土,刀光劍影。
嘉禾肩上不慎被大刀劃傷,但動作任迅速淩厲不見絲毫減弱,終是嘉禾更勝一籌,劍直直架到了劫匪的脖子上,隻要對方敢再動一下,人頭立馬落地。
嘉禾眼神詢問地看向封光霽,封光霽點點頭,劫匪老大隨即人頭落地。
“不怕同你們老大一個下場,盡管上。”封光霽的聲音如同家了擴音器般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劫匪們沒了老大,四散奔跑,潰不成軍。
眼下南方災情嚴重,容不得半分耽誤,封光霽隻能就此作罷,帶著隊伍繼續加速前進。
隊伍走了不足百裏,再次遇到劫匪,這次的劫匪不同於上次,各個黑紗遮麵,半句廢話沒有直接開打,且各個招式毒辣,欲將人置於死地。
封光霽見狀明了當下情況,“來人。”
“嗖嗖……”從隱蔽處竄出十幾名身穿黑衣蒙麵的高手,兩方激烈打鬥起來。
柳含聽著馬車外的殺喊聲,刀劍碰撞的響聲,也察覺出這次劫匪與上次劫匪不同,想必是二皇子沉不住氣了。
但她絲毫不擔心,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在馬車裏吃點心,晚飯時間到了,她餓了。
秋白卻嚇破了膽,緊緊挨著柳含,止不住顫抖。
“不用擔心。”柳含安慰秋白道。
“側妃娘娘。”一名運送官銀的士兵撩開馬車簾子,“這裏太過危險,四皇子命我帶您先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