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總,我看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與其在她身上花時間,還不如重新打造一個!”做了充分準備的吳庸接著說道。
“你要是覺得這兩個證據不夠的話,那我問問你,她好好的為什麼會休學一年?”
“這個,我倒不是很清楚……痞小幼不也休學了一年嗎?她的父親去世,她受不住打擊在家休養。
但是又患有幽閉恐懼症,需要人陪著,江泉從小就和她在一起,兩個人一起休學好像也沒有什麼奇怪……”
“難道你不知道江泉休學是在痞小幼休學之前?我想問問,一個學生,在什麼情況下會拋棄學業棄書休學?
在賽場上跟人打架,在學校裏被稱為扈三漢,在家裏不受父母的管教離家出走,公司的錢要是砸在他的身上,跟綁著一顆隨時會爆炸的易爆物能有多大的區別?”
……
會議室裏一片沉寂。
黎總調整回自己的椅子,不再盯著吳庸,目光望向了自己對麵牆上的一副國畫……李真的四尺橫幅花鳥作品《思慮圖》。
會議桌兩邊的人都消失了,《思慮圖》也越來越模糊,最後幻化成江泉的樣子……這個孩子的身上真的是有很多的謎。
與其在股東會議上毫無底氣地幫她開脫,不如看看吳庸到底還會打哪些牌。
雖然黎總不再說話,吳庸仍然擔心江泉能有翻身的機會。
一個股東表達了疑惑,“我怎麼覺得這事不對啊,被人撬了牆角都能原諒?這不符合人之常情啊,現在的孩子們,真的這麼野嗎?”
“是這樣的,痞小幼小時候走丟過,可不隻有幽閉恐懼症,可能還有點感情依賴,那段時間她的父親突發意外,表現的不太正常是可以理解的……
一個富家千金,不挑朋友,跟個保姆的兒子親密無間,這本身就說明了問題!”
黎敏發怒了,他怒斥道,“吳庸!你越說越不像話了,你的知情人到底是什麼人,如此私密的事情他都能知道?你叫你這個知情人出來跟她倆對峙,不要藏在暗處信口雌黃!”
“黎總,我知道,江泉是你招進公司的,他也確實有不少優點,比如他身上的名校光環,就讓你覺得簽她不會出什麼紕漏。
g國的娛樂公司可就嚴了許多……這也怨不得你,畢竟我們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今後我們得把好關,不要讓人品不好的人混了進來!”
黎敏知道他是以退為進,明麵上給自己一個台階下,其實該放的刀子一把都沒有少放。
他點了點頭,“看人是要看人品,我也聽說了,g國有些公司會為練習生的黑曆史買單……
我相信我們用不著,反正我每個星期的周末都要去接孩子,到時候找教導處主任聊一聊就行了,至於你說的那些撬牆角什麼的,可以找痞小幼過來作證!”
“黎總,狗崽隊寫花邊新聞可不需要什麼驗證,幹幹淨淨的人都怕被人潑汙水,何況她這履曆……
要我說,捧痞小幼大家都沒意見,那就把盧豔麗也定了吧,她又沒什麼黑料,隻是年齡大了點而已,至於江泉今後要如何處理,自然可以等待你的調查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