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咱倆老在這裏麵處著,劉建強會以為他大哥在裏麵幹什麼沒羞沒臊的事呢!咱們得樹立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男和清純玉女的形像不是?”
鄒蘭婷笑了,臉上紅雲浮動,也挺開心的。
反正,小江說話,她就是喜歡聽。
這小家夥,老逗人喜歡了。
“好啦,姐聽你的,這就出去啦!劉建強算他有福氣,拜了你這麼個小大哥!”
“嗬嗬,其實都是兄弟,都是朋友呢!婷姐,他在外麵樓梯那裏,出去時,不要太洗涮他,他自尊已經很受挫了。”
“嗬……他還覺著傷自尊呢?”
“三分鍾五分鍾的事,能不傷自尊嗎?”
“啊……”鄒蘭婷臉上通紅,急衝衝的要往外衝,“這可惡的小赤佬,這他都給你講啊?我去,阿拉不撕了他嘴……”
“哎!”江泉趕緊拉住她手,“婷姐,別生氣了。我是他大哥,他不給我傾訴,還能給你爸講嗎?你學心理學的,知道人在崩潰的時候需要全身心的傾訴的,對吧?不計較好啦!”
鄒蘭婷被那麼一拉,感覺手腕子疼,“哎呀,你弄疼我了。”
江泉低頭一看,“啊呀,對不起啊婷姐,我大意了。”
“給姐吹吹。”鄒蘭婷揚起白晃晃的小手,那捆綁過的腕子傷處,在雪白的皮膚上依舊醒目,紫裏紅,紅裏烏。
“吹吹就吹吹……”
一口氣,呼了下去。
瞬間,鄒蘭婷抬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轉身提起包就跑了。
那個步伐叫快喲,那步調叫了一個調皮青春蹦啊!
江泉愣在那裏,半天才回過神來,伸手在被摸的地方一抹,做了個往地上丟的樣子。
這家夥還委屈叭啦的樣子,“這妞不講摸德啊,還占起我便宜來了,真壞……”
迅速的洗了個澡,馬上出去。
來到外麵,劉建強遠遠就給他豎了個大拇指,“小江鍋,謝謝你擺平她了,真厲害了你!”
江泉心說能不厲害嗎,勞資臉都被她揩油了。
江泉走過去,笑了笑,“婷姐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她呢?”
“她下樓等去了,說懶得理會我,叫我以後嘴緊點,別亂講就行了,大家就是普通朋友了。”
江泉點點頭,“那也好啊!對了,我說你咋這麼興奮呢?”
劉建強有點尷尬,低聲說:“我咋不興奮啊?我才十九歲啊,還年輕啊,還想多活兩年呐!”
江泉會意的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說:“嗯,年輕人是要悠著點,少年不知精珍貴,老來望批空流淚……”
“哈哈,是啊是啊!”劉建強會意的笑了起來,“這臭人,太凶了,小江鍋,你有機會,試一下就知道了。”
江泉一臉黑,“我說,你說什麼呢?我是吃剩飯的人嗎?”
“她不是剩飯……”
“啥意思?”
“她還是個楚……”
江泉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壓低了嗓門兒,“你莫吃了玉米麵開腔好不好?你都整得瘦了一大圈了,她還能是原裝?”
劉建強附耳給江泉小聲說了一番。
小江大叔這聽得也是驚著了,“還有這種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