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哈利掛了。
蘇晨覺著自己應該收利息了。
“咳咳。”蘇晨輕咳製止喧鬧富豪們。
“各位,我救了你們一命,難道沒有一些表示?”蘇晨提高聲音,讓所有人都能聽到自己聲音。
他是在要錢,又不是要錢。
女眷們沒有說話,她們小聲哭泣。
富豪們微微一愣,他們互相使眼色。
接著一個白胡子老頭站起身,他們跟著老頭齊齊鞠身:“感謝小醜先生。”
“所以我們可以走了嗎?”
“對啊對啊,我公司秘書今晚和我還有一個約會。”
“唉。”蘇晨輕歎,就知道這群富豪一個德行。
獲救後絲毫不提富蘭克林事情。
一句感謝就把自己打發了?
拜托,哈利要炸死你們時間一個個揮舞著銀行卡。
可是輪到自己。
他們竟然一句謝謝就打發了?
還是那句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哈利掛了,他們覺著自己又行了。
抱歉,他不是一句謝謝就可以打發的人。
這裏是美麗健,弱肉強食懂不懂啊?
蘇晨視線掃過人群,鎖定第一個站起身的白胡子老頭。
這些人似乎以他為中心。
蘇晨掏出手槍,對準白胡子老頭扣動扳機。
毫無預兆。
子彈擊穿老頭肋骨。
他倒在地上發出痛苦哀嚎。
在場眾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望著蘇晨。
旁邊就是攝像頭,而且是全紐約直播。
他怎麼敢啊?
是的。
就像蘇晨猜測那樣,這些富豪根本沒有想過給錢。
大家都是人精,自然知道蘇晨所說報酬含義。
但絕對不少,所以他們默契選擇賭蘇晨不會出手。
他們覺著又或者這些弱者認為身後就是攝像頭,小醜不會當著全紐約人民向他們索要報酬。
這也太物質了對不對,我們這種有錢人數百家公司老總向你道一句謝就是你祖上燒高香,還想什麼報酬啊?
蘇晨知道這群人想賴賬。
一把拎起老頭,左右開弓對著他那張樹皮般老臉左右開弓。
“法克!從來沒有人能白票我!從沒有人!”蘇晨連續扣動扳機,又擊中之前那位說要去找秘書的中年人。
他發出痛苦慘叫。
這群蠢蛋憑什麼覺著自己不會向他們索取報酬?
難道是自己長得很善良?
可是戴著麵具誰能看出來?
蘇晨餘光掃過人群,不再壓抑身上殺氣。
他更換彈夾。
接著從人群中拽出白發老頭。
“你想白票我是嗎?”蘇晨將槍口塞進老頭滿口黃牙。
老頭滿臉痛苦,但恐懼勝過痛楚,他瘋狂掙紮搖頭:“唔唔唔!”
“不說話就當你默認。”蘇晨微微側頭,此刻他就像一個殺星,接著他看向攝影機,示意對方向前。
攝像機小哥顫顫巍巍夾著攝像機靠近蘇晨。
麵對攝像機,蘇晨歪著頭緩緩揮手:“各位紐約市民晚上好。”
也許在不知名角落,有守在電視機前瘋子向蘇晨問好。
不過現在。
蘇晨隻想玩遊戲。
“我是刺客小醜。”
“現在我要帶這些富豪玩一個遊戲。”蘇晨從口袋拿出十顆五子棋。
他看向所有富豪:“聽著,你們當中隻有十個人可以完好無損走出酒店。”
“而每一枚棋子,價高者得。”說著蘇晨舉起手槍扣動扳機,擊中老頭另一側肋骨。
哀嚎聲刺激著每一個人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