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格麗特酒吧。
酒保黃鼠狼看著站在蘇晨身旁的邋遢男人。
油膩長發,失魂落魄眼神。
像極了賭到最後一無所有的賭徒。
“他能行嗎?”黃鼠狼撓頭。
雖然是蘇晨付工資,但酒吧客流量大,如果這家夥幹活不利索,他一個小小酒保也不能收留這個免費勞動力。
“放心,小夥子有點神經,但幹活利索。”坐在吧台蘇晨回答。
“這裏就是你生活地方。”蘇晨向索爾囑咐。
因為阿曼達緣故,哈莉別墅賣了原先價格三倍。
隻能說新組建的天眼會不差錢。
又或者說阿曼達那個瘋婆子會掙錢。
鬼知道呢。
總之小財迷哈莉欣然同意。
而黛西一行人因為職業特殊同樣被留下負責研究錘子。
至於索爾?
眾所周知,鷹醬流浪漢不是人,是動物。
他被趕出來。
似乎是沒有成功舉起錘子,索爾意誌消沉。
渾渾噩噩的他茫然跟著蘇晨來到瑪格麗特酒吧。
畢竟舉不起錘子,他的人生已經已經結束大半。
蘇晨安頓好索爾,告別黃鼠狼。
至於自己為什麼要在乎這個流浪漢死活?
自從使用六眼見到了那個邪魅青年,蘇晨覺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說不定索爾真的是雷神呢。
..............
第二天。
清早一天。
先是幫格溫打掃別墅衛生。
接著送旺達和洛娜去上學。
又幫哈莉搬家。
離自己家不遠。
倒也方便。
忙完這一切後,蘇晨來到瑪格麗特酒吧。
推開門。
洗漱幹淨的索爾正推著拖把拖地。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揮拖把像是揮錘子。
蘇晨捏著下巴,也許應該給他買一個讓他先湊合著用?
老這樣也不是事啊。
“嘿!”不遠處傳來一個賤兮兮聲音。
扭頭,身著紅色製服的死侍正朝自己擠眉弄眼。
“倒黴。”蘇晨歎氣。
死侍自來熟,靠近蘇晨指著不遠處索爾道:“他是不是看起來有精神啊。”
“嗯。”蘇晨點頭。
相較於昨天的心如死灰狀態,此刻的索爾是好一些了。
“等等,你對他做了什麼?”蘇城敏銳察覺問題所在。
“哎呀,人家也沒什麼功勞。”死侍翹著蘭花指,扭捏道:“我隻是幫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美食。”
“美食?”蘇晨皺眉。
“是的,或者嚴格意義上來講,應該說是快餐,高熱量漢堡,高熱量炸雞,這些都是我昨天下班給他買的。”酒保黃鼠狼看不慣死侍搶自己功勞。
開玩笑,光是自己負責看護索爾,每周有不費收入呢。
如果真要讓蘇晨覺得他什麼也沒有幹,那麼工資可能就要打水漂了。
“沒錯。”索爾咧嘴微笑,或像地主家的傻大兒。
看起來他過得不錯?
門口傳來喧鬧。
扭頭。
幾個穿著奇怪男女推開酒吧門。
他們穿著像極了中世紀戰甲戰袍服飾。
手持利斧刀劍。
這些人就像是剛從中世紀電影中跑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