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羽兄,如果此番我能奪得金海棠,必定送給木羽兄,代敬令師,算是我們對令師的尊敬。”朱圖說道。
林翔表麵上露出欣喜的表情,“那多謝朱圖兄和鐵流宗的各位了。”
“不過木羽兄,你也知道,我們此番前來,實力有限,也不一定能奪得金海棠,我們隻能盡力,若是得不到,還望木羽兄莫怪。”
“朱圖兄哪裏話,你們能這麼幫我,我甚是感激,不管結果如何,我永遠感激鐵流宗的各位。”林翔說道。
朱圖與賀用一喜,他們要的就是林翔的這一句話。
“朱圖兄如此幫我,我決定,我也要和各位一起去銀穀。”林翔說道。
“這怎麼行,木羽兄身為丹尊弟子,怎麼能和我們一起冒險。”
“我意已決,讓鐵流宗的諸位為我去冒險,我心難安。”林翔一臉真摯地說道。
朱圖又要說什麼,就被賀用攔下來,賀用說道:“既然木羽小友有此意,那我們也不推辭,我們明日啟程,可否。”
“好,就明日。”林翔應道。
賀用與朱圖起身,說道:“那好,各位請安心休息,明日我們便一起啟程。”
林翔看著他們走出營帳,露出一絲微笑,“計劃成功。”
紫雲走到他的旁邊,“我不明白,以我們的實力完全可以直接去銀穀,又何必與鐵流宗人一起去。”
“據我所知,此番前往銀穀爭奪金海棠的都是各個勢力派出曆練的弟子,沒有任何散修,我們前去,一定會引起注意,而跟著鐵流宗人,則會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而且鐵流宗為了交好我杜撰出的丹尊,也絕對不會向外人說出我的身份,隻有這樣,我才好趁亂取利。”
“哼,奸詐狡猾。”白若梓翻了一個白眼,“我最討厭你這種欺騙別人感情的人,信不信本小姐把你的身份捅出去。”
林翔有些好笑地看著白若梓,“你還真是單純啊,欺騙感情,一切不過是符合雙方利益罷了,他們表麵上對我客氣,可實際上,大陸上形形色色地各個勢力,哪一個的建立不知在陰謀狡詐、血腥殺伐中一步步崛起的,小丫頭,我勸你還是不要妨礙我的好。”
“嗬嗬,木羽兄,若梓小姐不過是說笑。”雪痕趕緊說道,同時製止白若梓,以雪痕對林翔的了解,他還真怕林翔把白若梓殺了。
外麵,朱圖跟隨賀用行走在營帳間。
“賀長老,我不明白,為何要讓木羽跟我們一起去,我從他身上沒有感受到一點靈力。”朱圖問道。
賀用一笑,“你以為那木羽沒有實力,他身上的靈魂力超乎你的想象。”
朱圖驚訝,“他竟然是一個靈魂者。”
“而且是一個成靈境的靈魂者,論實力,恐怕都比你強,否則,他又怎麼會成為一位丹尊的弟子。朱圖,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
“謝長老教導。”朱圖恭敬道。
賀用看著天空,說道:“我老了,已經沒有提升的空間了,宗內除了宗族和幾位太上長老外,再也沒有印皇誕生了,你還年輕,有很大的希望,我希望你以後能夠成為宗門的支柱。”
“我一定努力。”朱圖說道。
翌日,林翔等人與鐵流宗的人一起向銀穀前進,一路上也曾遇到同樣趕往銀穀的隊伍,但是兩隻隊伍沒有交情,隻是遠遠相望,便選擇不同的道路前往銀穀,終於,兩日後,林翔這支隊伍才到達銀穀。
林翔看著遠處的那凹陷山坳的山穀,其中傳來陣陣獸吼,讓林翔心悸,山穀定有數量不少的靈獸,而在距離山穀的幾裏外,有一隻隻營帳駐紮,其中插著不同圖案的旗幟。
“木羽兄,那裏是來到銀穀的各個勢力的駐紮處,我們也前往吧。”朱圖說道。
林翔應道,“好。”
當來到這處營帳的時候,林翔才知道到這裏的人到底有多少,此時這裏已經聚集了數百人,同時,還有其他勢力的人陸續到來。
“木羽兄,麻煩了,現在來到這裏的三流勢力已經有數十家,甚至還有幾個二流勢力派人前來。”朱圖對林翔低聲說道,朱圖一邊安排己方的人安營紮寨,一邊向林翔指著那幾麵麵積最大的旗幟,“那分別是摩崖洞、曵黃門和百魔宮的人。都是二流勢力的人,派出的人也十分強,摩崖洞的摩堅、曵黃門的黃承平、百魔宮的辛夷,都是各自門派中極為厲害的弟子。”朱圖的語氣中從慢的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