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昨夜跟這個人接吻的感覺,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即使,那個吻沒有一個美好的結局。

他霸道肆意慣了,想做什麼就去做,從不在乎別人。

他徑直上前,在頂到的時候,俯身一手圈住沈玉澤的腰肢,一手捏住沈玉澤的下巴,側頭在沈玉澤耳邊用低沉又磁性的聲音說:“又在勾引我。”

他說話的時候,曖昧的熱氣呼在沈玉澤的耳廓上,沈玉澤覺得自己那半邊臉變得酥麻麻的,他頭皮發麻,難受得不得了,用力去推人:“誰勾引你了,我那是在抓牛虻。”

然而,陸屹卻充耳不聞,死死抱著:“我喜歡順從,不喜歡欲迎還拒的戲碼。”

沈玉澤無語地瞪著陸屹:“你誤會了,我沒有欲迎還拒。”

陸屹冷笑:“是嗎?還是說你知道我不玩男人,怕第一次被我玩壞了?”

他的神情陰鶩猖狂,仿佛一隻蓄勢待發的森林之王,而沈玉澤則是即將落入虎口的可愛羚羊。

沈玉澤忐忑起來。

依著他如今的體格,在身高將近190的陸屹麵前毫無勝算,尤其想到昨夜那個強吻後,他相信,陸屹極有可能爆他的菊。

眼睜睜看著沈玉澤那雙黑亮亮的眼睛裏浮現出絲絲惶恐,連帶著長而細密的睫毛都在微微顫抖,陸屹愛慘了這副模樣,下腹一緊,又一次吻上去。

沈玉澤這次反應過來了,緊皺著眉頭使勁咬緊牙關,手上用力推拒著陸屹。

陸屹試了兩次沒有頂開,高傲的他怒氣把沈玉澤推了個大屁墩兒:“你要是不願意就別勾引我,去做飯!”

說罷,冷冰冰瞪了沈玉澤一眼,離開了。

“……”沈玉澤覺得陸屹是神經病,也覺得原主是神經病。

中國十幾億人口,為什麼偏偏賴上了這個神經病呢?!

由於時間太晚,他做了簡單的意大利麵。

陸屹老神自在的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見沈玉澤將兩盤意大利麵端出,臭不要臉地喊:“蒜!”

昨天吃麵時,白沐梓說自己非常喜歡吃蒜,通常一碗麵吃兩瓣,因此她也覺得陸屹也喜歡吃,於是剝了六瓣,結果,在沈玉澤收拾碗筷的時候,餐桌上還剩下四瓣,顯然,陸屹沒有吃。

昨天有白沐梓那樣愛吃蒜的美女陪著都不吃,今天卻要自己吃,很明顯,這人在找沈玉澤的麻煩,簡稱,欠抽。

沈玉澤很想把意大利麵扣到陸屹頭上。

但是,他不敢。

他的小身板幹不過陸屹。

他隻好去廚房剝蒜。

他把蒜放到已經開吃的陸屹手邊,麵無表情地說:“你明明不用吃蒜。”

陸屹心安理得地問:“你怎麼知道?”

沈玉澤:“昨天白沐梓說她通常一碗麵吃兩瓣,她剝了六瓣剩下四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