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沈玉澤身上轉了一圈,慢悠悠道:“既然你咬我,那我就咬回來唄~”

沈玉澤聽出他的咬和自己的咬不是一個意思,瞬間雞皮疙瘩起滿身,他氣得麵紅耳赤,怒氣衝衝回頭瞪著陸屹:“你無恥!”

陸屹挑挑眉,附身上前,兩隻手撐在沈玉澤身側,曖昧的壓低嗓音:“我怎麼無恥了?你這樣給我隨便按個罪名,我要是不去做豈不是對不起你?”

說完,他一下子把沈玉澤抱起來,抱上樓,扔在自己的床上。

沈玉澤被扔得頭暈眼花,不待他反應,腰身一重,陸屹竟然坐到了他的胯上,大力撕扯起他的t恤。

他一邊躲一邊大叫:“你瘋了!你要是真敢這樣做,我就恨你一輩子!”

陸屹眸子暗了暗,手上動作不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還會理我嗎?反正你都要恨我,那我為什麼不按著自己的心意來?”

很快,沈玉澤就被陸屹剝了個精光,羞恥的側著身子團成一團,渾身雪白,身材線條美的讓陸屹呼吸一窒。

陸屹想上,又不敢上,他怕真上了,沈玉澤會永遠消失,永遠都不理自己。

說白了,他並不想這樣對待沈玉澤,他真的是被氣暈頭了。

他靜靜地看著沈玉澤的身體。

視線移到沈玉澤哪裏,沈玉澤就覺得那裏起了一團火,燒得厲害。

他真的怕了,這種恥辱讓他的心像是被千刀萬剮了幾千遍幾萬遍。

他現在的這個樣子,除了投降,除了委曲求全,什麼也做不了。

屈辱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陸屹很快心軟了,他扯過薄被裹緊沈玉澤,又把對方抱進懷裏,聲音顫抖著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換做以前,沈玉澤肯定不會領情,甚至會大揍陸屹一頓,但是現在不一樣,沈玉澤不敢忤逆陸屹,他緊緊閉著眼睛,睫毛顫個不停。

靜默了半響,他小心翼翼開口:“我想穿衣服。”

陸屹把臉埋進沈玉澤頸窩裏,把人抱了十多分鍾才舍得放開,在衣櫃裏翻出了那套水手服。

沈玉澤:“……”

陸屹:“不穿也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會和祁家琛當街擁吻?”

沈玉澤眨眨眼睛,努力回想。

陸屹掏出手機,翻出照片給沈玉澤看。

沈玉澤一看,臉上一陣訝異,忙說:“這是借位,當時他隻是抱了我!”

聽到借位二字,陸屹心裏終於舒坦了一些,其實,在發泄過火氣後,他也想到了這一點。

見他神情緩和了一些,沈玉澤飛快地說出事情來由。

陸屹麵上冰消雪融,幫沈玉澤解開了手腕上的襯衫,又從衣櫃裏拿出一件白色襯衫丟給沈玉澤。

“二選一。”

沈玉澤瞪大眼睛看著陸屹,有些艱難地說:“我已經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了,你為什麼還要讓我……”

陸屹:“你剛剛用玻璃杯砸我。”

沈玉澤深呼了一口氣,拿起襯衫穿在身上。

陸屹:“照片的事情我會查清楚,不論是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但,如果你離開這裏,我就保證不了你的安全了。”

沈玉澤微微一愣:“你這樣有意思嗎?”

陸屹嗤笑,眼睛深深地看著沈玉澤:“強迫你我確實不會開心,但,看不到你,我會更不開心。”

沈玉澤呼吸一緊,握緊拳頭,慢慢吐出幾個字:“我知道了。”

陸屹看著他緊繃的小臉,心下一陣酸澀,眼前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解決,隻好先一步離開房間。

沈玉澤回自己臥室找了條幹淨內褲與短褲穿好才下樓。

他不是小姑娘,自然不會在事後哭哭啼啼,但他也不傻,和陸屹對著幹沒有好果子吃,離開這裏,他更沒有好果子吃,所以,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

是若無其事,忍受著,等到陸屹膩了他,等到害他的人罷手,隻有到了那個時候,他才可以安全離開。

他重重一歎,很後悔自己ooc了。

若是當時他可以學著原主的模樣在陸屹麵前作作死,被對方驅趕出別墅多好。

等他下樓,發現沙發上並沒有陸屹,正奇怪著,就聽到廚房乍然傳出咣當一聲,是洗菜盆子摔了的聲音,他三步並兩步跑到廚房,就見陸屹正對著一地的青菜深深擰著眉頭。

沈玉澤:“……”

見沈玉澤跑過來,陸屹也不好再生悶氣,彎腰把菜拾進盆裏,重新洗。

沈玉澤不好閑著,原本他就是保姆,這些事情需要他來做的,他拿來拖把把地拖幹淨,對陸屹道:“我來吧。”

陸屹讓出位置,嬌氣地哼了一聲:“這菜盆子真難用,差評。”

“……”沈玉澤嘴角抽搐。

陸屹洗好菜後就站在一旁,等著沈玉澤吩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