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尋我?”木淳呆愣著,像是在思考這句話。
之後她便被抓了起來,匕首還有……血。
血……血……血!!!
突然木淳似是發了瘋,臉上失了笑容,她掩捂著雙耳,緊閉雙目,拚命搖頭,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事。
子溟見著木淳神色不對,擔心道:“之後,發生了何事?”他左右看了看,尋著牆瓦上下腳地方,便好受得了力下去。
她口中反複念著冉自居的名字,子溟也聽不清木淳在什麼。
耳邊響起腳步聲,是有人在靠近,木淳一下潛到了水底。
子溟猶豫著想著來日方長,當下也隻得撤了回來。
鞋踏在木板上,發出“知吖”聲響。今日冉自居回來的早。
他負手看著浪波潺潺的湖麵,不見木淳,心口卻隱隱作痛。
“淳兒。”冉自居向池塘中喚了聲。
無人應答。
木淳被冉自居從池中撈起來時,已經昏死過去。冉自居為她渡了點法術,這才轉醒。
她睜著水靈的眼睛,眼尾染紅,縮成一團,很是可憐。
見自己正窩在冉自居懷裏,木淳抿著嘴,委屈又上心頭。她頭抵在冉自居的胸口,雙手攀著,想要索抱。
冉自居也依著,一邊摟著她,一邊哄著。
又恍了幾日,木淳總看著那牆頭出神。
冉自居看到總會問一句,“在看什麼?”
木淳:“前日,我見到個熟人。”
能讓木淳說是熟人的,沒有多少,她所接觸的人不多。冉自居思索了一二,就想到前幾日木淳讓他尋的那人。
他早該想到!
手上捏著的書卷被冉自居攥成了條,過了許久自居才反應過來,又才把書卷平平鋪開抹平。
……
冉自居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木淳從有記憶起見到的他就是這般。這一點與子溟很像,也是不愛說話。
況且,他們倆長的就很相像,隻不過子溟還有些稚嫩未退幼氣,但不難看出以後俊朗模子。
這些木淳全與冉自居說了去。
提到子溟,木淳就說的眉飛色舞。本以為冉自居聽後不說是驚喜,或多或少也該對此人有點好奇,但冉自居聽後卻是一臉不悅。
她被冉自居擁著坐在池邊,背後靠著自居,能清清楚楚感受到對方的心跳聲。
這時,她聽到自居開口,似在責問:“你喜歡他?”
“喜……歡。”木淳嘴上默默念著這兩字。又回過頭望著自居,她不懂這兩字的含義。
這兩字聽得冉自居尤為刺耳。木淳當著他的麵對他說喜歡別人,思緒一下被拉回了過往,那時的木淳滿眼含春也同他講,喜歡那人。
……
子溟幾次□□而來,就隻是為了見木淳。
而為何子溟會出現在這兒?這還要從木淳被抓說起。
後來子溟也被擒,被囚在冰冷的鐵籠之中,渾渾噩噩過了好幾日才轉醒。上麵也沒為難他,待他好轉便直接放了人。
後來打聽才得知,說是妖已收,被一道長帶走了,這才解了他身上妖咒。
哪兒來的妖咒?全是他自願。
子溟麵色不動,心裏暗自腹誹。
後來一路尋,便尋上了門,入了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