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文曦的擔心,上官虹和曹餘在文曦暈過去之後也是心疼的要命,馬上把華子傳來治傷。至於為什麼盟主心尖兒上的少主突然被打成這樣,上官虹並未對華子提起,華子自然夜沒敢多嘴。下麵的人即使有些猜測在玄鼠的警告下也都不敢言語。所以根本就沒有取樣化驗之說。
玄馬玄雞找機會幾次想為文曦辯解,都是剛開口就被義父和師叔嗬斥了回來。隻說了文曦走時拿走了“應急包”。上官虹和曹餘聽了後稍稍寬了心,小東西隻要不是去尋死就好。在文曦走後第二天總算稍稍冷靜下,決定分開行動,上官虹找人,曹餘去一個故友那裏找戒毒方法。幾天之後仍沒什麼消息,上官虹越來越氣急敗壞,卻接到了陸天的電話,於是出現了開頭的那一幕。
上官虹聽陸天那邊已經掛了電話,這才放鬆下來。手機滑落,上官虹跌入沙發裏扶著額頭。
“義父,師叔回來了。”玄鼠把手機拾起來報到。
“哦??知道了,你先歇歇去吧!”上官虹戴上眼鏡,剛坐直身體,曹餘就到了。
“還沒那**的消息?”曹餘看著也是精氣神兒不足,似是幾天沒怎麼休息了。
上官虹搖搖頭。“你那邊怎麼樣?姚老板怎麼說?有方法沒有?”
“老姚說了,意誌力強的話。他也隻有一半的把握戒得了。不管成不成,孩子都會受很大的罪……”曹餘挫敗感十足得捶了捶腿。
“要想戒毒受罪是一定的!”上官虹拿出一支煙,沒抽卻捏的粉碎。“有時候想想,你也許說的對,我太慣孩子,這幾天我一直在想,若是曦兒沒回來,一直在你身邊管著,也許他就不敢這麼放肆,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曹餘拍拍上官虹肩膀,“師兄,別自責了。是我們對孩子太信任了。我也早就發現這**最近總是累的慌的樣子,以為是貪玩沒睡好,也就沒管那麼多。要不是你在房間發現了s2,我們還繼續被蒙在鼓裏呢!這個不知死活的**,平時人精似的,怎麼就會做個作死的事啊!!”曹餘用力捶了捶麵前的茶桌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那天我也是太生氣了,沒來得及細問就打了孩子!”上官虹又捏碎一支煙。“從日記本的內容來看,兒子是有心戒了的,開始怕是著了誰的道兒。”
“日記本?對了,師兄,那晚你就在電話裏說什麼日記本,誰的日記本?”曹餘問道。
“你自己看!”上官虹從身邊的抽屜裏拿出日記本扔給曹餘。“兒子自己寫的戒毒日記!現在想想我這個爸當的是很不稱職啊,孩子這段時間應該是夜很痛苦,怕我們擔心不敢說,想戒又戒不了,那天……要不是他開始死活不承認,我也不會那麼打他……現在想想這心啊揪著疼……”
“上官虹!!這不是兒子的筆跡!”就在上官虹碎碎念的時候,曹餘突然把本子砸在上官虹麵前。“雖然這人模仿的很像,但兒子的行楷大氣流暢,哪是誰都模仿的了的?”
曹餘的話仿佛是在黑壓壓的烏雲中被陽光硬撕開一條縫兒,上官虹混沌了幾天的腦袋像被冰塊兒砸了一下一般。“曹餘!你看清楚,這…這真不是兒子的字?”
“兒子的字是三歲開始我一筆一筆教出來的,哪會有假?”曹餘眼珠子一瞪:“上官虹,是不是給兒子尿檢的醫生搞錯了?是華子親自檢查得嗎?”
上官虹聽了這話腦袋“嗡”一下似是被炸醒了,四十多年第一次在曹餘麵前說話這麼沒有底氣。“沒,沒給曦兒做尿檢,是我根據他最近的狀況和搜到的s2,還有這本日記本判斷的。。”
“……!”上官虹還沒有說完就挨了師弟重重的一拳。
在上官虹沒臉還手的恍惚瞬間,曹餘已經連續在師兄臉上招呼了好幾拳了。直到乾隆年間的大花瓶碎了一地,玄鼠等幾兄弟才進來把人拉開。
“上官虹!你個自以為是的老東西!不會養兒子就別他、媽逞能!!”曹餘被玄馬和玄雞拖著還不忘衝著上官虹的方向踢幾腳。“小曦從小最怕被冤枉!你他、媽屈打成招還連累老子當就糊塗爹!兒子找回來後,我要是再讓他呆在玄翼盟老子跟你姓!!”
“師叔,您消消氣,曦兒臨走時還拜托我和石頭幫他找出內奸還有照顧好您和義父!”玄馬說的一臉平靜,實則心中早已經波濤洶湧。
“你們兩個知道小東西沒吸毒?知道他是被冤枉的?為什麼不跟你那糊塗義父說清楚?”曹餘甩開玄馬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