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往垃圾堆裏扔……
許安看著這一地的血,視線落在安錦的身上,冷俊的麵容也忍不住帶了幾分不忍。
這樣一個如豔陽一般如此妖豔的女子,就這麼長眠於地了。
或多或少是有些可惜的。
到底還是個弱女子。
他如此感歎到,誰知道日後見過安錦一拳頭一個東北大漢,臉色冷冷的如同一個冰冷的殺手,繞是老狐狸許安也呆若木雞了。
許安看這女人可憐,彎腰將她垂落在床邊的手拿了起來跟安錦的身子並排放著,處理幹淨了地上的血跡,他才叫來傭人給安錦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身上的汙穢和血跡。
畢竟是上過四爺戶口的女人,儀容儀表還是要好好有的。
安錦躺在床上沒有一點知覺,活像死人一般,沒有呼吸,像極了用了假死藥。
容四爺這藥最在行的便是它能使人無痛,在夢中就跟螞蟻小咬了一口一般,醒過來的人,手臂上的疼痛便早就消失了。
這藥,他研究了多年,終於在今年成功了。
所以,他在查到這個人之後的半年裏,按耐不住內心深處的躁動,終於朝著她下手了。
這個男人早已蓄謀已久……
這世界上所有的偶遇都不是偶然,那是另外一個人的別有用心。
不死心的許安不放心的探了探安錦的鼻息,沒有呼吸。
伸手探脈搏……
沒有絲毫跳動。
他可以十分的確定。
人死了。
許安歎了口氣,臉上鬱鬱寡歡,他伸手將白色的蓋頭蓋在了安錦的臉上,揮了揮手,身後的人立馬拿著擔架抬起安錦跟在許安的身後。
幾人就這麼朝著外麵走去,出了別墅門,迎麵就碰見了容小公舉。
小公舉悠閑的睡在房車裏,吹著空調喝著冷飲,戴著墨鏡翹著二郎腿就這麼攔在了別墅的大門口。
房車很大,像棟小公寓一般,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裏麵應有盡有。
這是容小少爺最寶貝的車車。
他一看見許安抬著個白色的東西出來,摘掉了墨鏡從房車裏跳了下來,攔住了許安的去路。
小少爺高抬著下巴,一臉高傲的詢問著許安:“抬的什麼東西?”
“……”許安。怎麼又是這個小公舉?
“四爺新娶的小夫人。”
“……”容也瞪大了眼睛。
“啥?”他以為已經幻聽了。
這才沒多少天吧?
這女人上過他哥的戶口吧?
就這麼沒了?
“四爺新娶的小夫人,因為突發疾病身亡了。”許狐狸一臉認真麵無表情的說道。
“……”容也。騙鬼呢?
靠近他哥的女人不是突然暴斃就是突發車禍,這騙的了別人還行,想騙他容也?
容也深知,又是他哥做的。
小公舉瑟瑟發抖,他小心翼翼看著許安:“你說,不會有一天,我哥看我不順眼,也會對外聲稱我突發疾病暴斃了吧?”
“……”許安。
“小少爺,四爺不會這樣對你的。”
“哼哼,誰知道?”
容也越過許安就要去掀開安錦頭上蓋著的白色麵巾,被許安一把攔了下來:“小少爺,她死的有些……”
“猙獰。”
“你確定看了不會做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