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說很嚴肅的事情。”
“你別頂撞我。”他臉色緩和了幾分。
“昨天。”薄輕語低頭小聲說道。
“換過衣服,洗個澡沒?”他臉色低沉的可怕。
薄輕語瞬間臉色爆紅了起來,眼眶紅紅的看著代梟:“你怎麼可以這樣?”
那種義憤填膺的憤怒的模樣,讓代梟怔愣了一下。
隨後想到什麼,喉嚨幹澀了起來,神色有些不對勁:“我不是這個意思。”
薄輕語膽子小,性子又單純,有些陰暗的東西,她還是不知道的好。
代梟捏了捏兜裏的那個小型攝像頭,渾身泛著戾氣。
有些人,就是覺的自己活膩了。
“你隻要回答我就行了。”他難得的很認真的用一種嚴肅的語氣來問她。
“嗯。”薄輕語覺的自己誤會他了,微微有些尷尬。
她垂眸,沒看見男人眼裏閃過幾分殺意。
代梟丟了句:“把門關好,那都別去。”就轉身出了門,那淩厲的眼神都快溢出殺氣騰騰的。
薄輕語不明所以,連忙起身,生怕他後悔轉身回來,立馬去把門給反鎖了。
代梟出去了一個小時,把那些雜碎都給處理了,隨後將沾染了血跡的衣服給換了下來,才開著車來到了薄輕語租的房子。
薄輕語都把飯吃完了,沒多久,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她裝聾,沒聽見。
剛沐浴完的薄輕語正準備睡覺,身上穿著白色的浴巾,白色的肌膚隱隱發光。
她家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打開了來,代梟手中捏著鑰匙,再一次登堂入室。
他早料到她會這樣,隨手就把掛在玄關處的鑰匙給順走了。
他目光落到薄輕語身上停頓了幾秒,薄輕語也愣住了,代梟轉過了身去,低沉的說道:“去換件衣服。”
薄輕語頓時叫著跑回了房間。
代梟:“……”就她這樣,還住這種鬼地方?
被人吃的連骨頭都沒有了,還傻傻給人數錢。
薄輕語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件很保守的衣服,長袖長褲。
代梟看著她儼然要把自己包起來的模樣,嗤了句:“你是想把自己熱死?”
薄輕語扯了扯領口,悶了一句:“要你管。”
“我今天晚上住這裏,明天,你別住了,換個地方。”
“我重新給你找個房子。”代梟幾乎是用一種命令的語氣對著薄輕語說話。
薄輕語抿了抿唇:“我不要。”
“你有女朋友不照顧,幹嘛來管我?”她嘟噥著嘴唇,眼眶裏又泛起了淚水。
代梟總覺的薄輕語就是水做的。
那眼淚,說掉就掉,都不帶猶豫的。
“你要不聽我的,每天晚上,我就讓我的人來你這鬧,到時候你被人趕出去,可別說我沒警告你。”
“你怎麼可以這樣?”薄輕語生氣了,是真的生氣了。
她眼眶紅潤的瞪著他,帶著幾分憤憤不滿。
看著委屈極了。
“你別來幹擾我,好不好?”
“我就想靜一靜。”
“輕語,我是為你好。”代梟儉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