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鬧聲將床邊另外一個人給吵醒了過來。
“到底是誰做的?”小丁臉色有些緊張,她很怕事情牽扯到她身上來,她怕是以前那些人的報複。
程可依然沒有反應,另外一張床上的張子儀逐漸醒了過來。
小丁眼神陰翳而複雜的轉身看了一眼,很快就將臉上的神情收拾的幹幹淨淨。
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這些年,他們早已經千錘百煉了!
“子儀,你沒事吧?還好嘛?”小丁一副很關切的模樣朝著床上的張子儀走了過去,臉上一臉擔憂。
“子儀,你終於醒了,我們找你找了好久。”
其實,根本就是報了警,隨便找找做了做樣子,他們幾乎是沉默的做出了同樣的事情,去吃甜點,找個人少的地方吃東西喝紅酒。
他們巴不得這女人永遠別回來了!可內心又希望她回來,她是他們的搖錢樹。
這些年雖然很多事情不盡人如意,做了很多他們不想做的事情,甚至逐漸的成為了小時候最討厭的樣子。
可是為了生活,為了錢,他們都忍下來了。
他們不是沒有網上那些大明星努力,隻是他們沒有一張精致漂亮的臉。
努力,這世界上誰不努力?
每個行業都是一樣的,勾心鬥角,不可能沒有的。
他們隻是沒有張子儀的命好,沒有她這副好嗓子。
張子儀逐漸的睜開了眼睛,她看著白色的天花板,似乎還迷糊了幾下,意識有些不清醒,逐漸的,那煥散的瞳孔開始聚焦到一處。
張子儀看了看身邊的這些助理和工作人員,眸色戾氣很深。
“唔唔語,赫赫”
張子儀發出來的嗓音帶著濃濃的破嗓和像被鐵鏽打摩過一般。
她發出來的聲音嘶啞,音色悶暗、毛糙,帶著一股子破壺沉舟般的沉悶,像幾十歲老人所發出來的聲音。
張子儀頓時臉色大變,她彷徨而驚恐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包紮過後的雙手痛的她眼淚直流。
她想起來了,她的雙手被那男人用刀從手背手掌心給穿透了。
張子儀發出了一陣又一陣的嗚咽聲,臉色扭曲的可怕,十分的駭然。
小丁看著床上的女人,頓時臉色微變,往後退了幾步,她身後的同事幾乎是下意識一樣的舉動。
張子儀的眼神幾乎能殺死人,她偏頭看向小丁,那種歹毒可怕的眼光,讓小丁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子儀,你需要什麼,我幫你去找?”
“一省!”女人沙啞而帶著阻礙的發聲。
一省?
沒有人能聽得懂她在說什麼。
她每說一句話,幾乎是破壺沉舟一般,喉嚨火辣辣的痛,被男人刀割的喉嚨痛的她眼淚直流。
麻醉藥過後。
依然還是讓她痛不欲生!
在那兩天兩夜裏,除了有簡單的給她抹了點藥,他們沒有給她做任何措施!!
小丁立馬從包裏拿出紙和筆朝著張子儀遞了過去。
張子儀顫巍巍的寫完了“醫生”兩個字,手上的紗布就滲透出了血,她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眼睛陰晴不定,抬手直接一巴掌甩到了小丁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