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也小公舉簡直就是要哭了。
他隻是想快快樂樂的過一個生日而已,誰知道組織玩一場遊戲,就跟殺人一般……
這也太他媽恐怖了!
遊戲是他組織玩的,再苦的瓜也隻能自己咽下去。
如果時間能倒流,他寧願腦袋被門夾了!也不要玩這個遊戲!
房間裏久久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想做那個出頭鳥。
最後又是容也小公舉顫顫巍巍的舉起了小手,他臉上明顯帶著一些膽怯和小心翼翼:“那什麼……要不然我們今天就到這?”
“我突然覺得時間也不早了,該回家睡覺了。”
“嗬嗬嗬……”
說完他幹笑了幾聲,露出了幾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你平常都八點鍾睡覺的?”野哥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
容也小公舉整張臉頓時就沉了起來,他真的想拿一把刀子把這個男人給砍死!
要他放屁的時候他不放!
讓他閉嘴的時候偏偏要開口說話!
這是人嗎?
但凡有點腦子的都能聽出他這話裏麵的意思了,那就是這場遊戲不玩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愛誰誰誰!
小爺小心髒受不了刺激,再玩下去,他怕鬧大發了!
到時候再玩一些狠的,局麵他控製不住,他真的想去撞牆了!
這一個兩個的根本就不聽他的話,也是不是他能夠喊住的人。
今天但凡這房間裏麵的人換了別人,他得罵死那些人!
讓他們連祖宗都不敢認!
媽的!
這就跟玩命一樣刺激!
“繼續。”
傅斯年眼眸淡淡的掀開了一層皮,聲音涼薄又冷漠,男人堅毅的側臉如刀鋒一般雕刻的特別完美,也像裹了一層寒冰一樣,讓人心底發寒。
這是明顯的把態度擺在那裏,遊戲繼續!今天誰也別想離開!
要死就一起死!
進墳墓總要拉個墊背的吧?
傅斯年冷冷的笑道。
總不能把他一個人的傷口給扒開。
不等容也小公舉規矩的坐在沙發上,傅斯年整個人像桌子前麵傾斜了過去,他修長白皙的手扭動著中間的轉盤,指示標在中間轉了好幾圈,最後落到了簡深的麵前。
箭頭隻朝著他指了過去。
這明顯就是衝著簡深過去的,這是針對!
容也小公舉看著那個箭頭,整個人特別暴躁的想扒拉自己的頭發。
這一個個的都是控場好選手,想讓箭頭指誰就指誰,這還到底讓不讓人玩了?
這個轉盤是有bug吧?
怎麼這麼垃圾?
輕而易舉的就被人控製住。
垃圾!
太垃圾了!
早知道就不玩這個,這讓戰場上的火焰位就直接上升了好幾個度。
而簡深看著那箭頭直指向了自己,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意外。
“問吧。”
簡深知道他想幹什麼,直接簡單幹脆的說了出來。
結果去招惹了對麵的人一臉不高興。
“你知道嗎?簡深。”
“有時候我真想撕開你那虛偽的麵孔,看一下你這輕描淡寫的皮囊下到底裝了個什麼。”傅斯年看著他,冷冷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