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捏緊了拳頭,眼睛閃過裏一道凶光,直接一拳頭向他的麵門狠狠的打了上去!!
言珩踉蹌的後退了幾步,他抬手一抹,滿手的獻血,鼻子中流出了鼻血。
他額頭上的青筋猛的跳動著,沒想到,人都到他手裏了,這女人手段還是這麼狠辣。
言珩唇角勾勒出一抹危險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安錦,他若無其事的站直了身體,直衝著安錦說道:“你身手居然比以前還要淩厲了。”
他有些詫異,原本以為這女人待在那個男人身邊,她的身手早已經大不如前了,沒想到,竟然比以前更好了。
言珩有幾分警惕的後退了一步,手摸到了腰間的槍,對付安錦,他不敢掉以輕心。
以前他不是這女人的對手,如今,恐怕更不是了。
安錦冷笑一聲,兩輩子加起來的武功,能是他現在能比的?
安錦快速的伸出手抽出頭上的發簪,她的一頭青絲如同墨一般散開而來,幾乎是立馬,言珩舉起槍就朝著安錦懟了過去。
“我警告你,你現在最好別動。”言珩聲音冰冷的警告著安錦。
她恍若未聞,隻見下一秒,安錦猛然衝了上去,抬手拿起簪子,狠辣的對著他的喉嚨就懟了上去,與此同時槍同時響了起來,言珩向安錦手臂打了過去。
安錦淩厲的一個翻身,然後騰空而起,兩人激烈的對打著,客廳外的人聽到頓時都衝了進來。
安錦目光一淩,反手一拳打在了言珩的腹部,男人悶哼一聲,頓時被反手剪到身後,安錦直接用尖銳的發簪頭對上了他的喉嚨,血從裏麵流了出來。
“我看誰敢動?”安錦死死的壓著言珩,朝著進來的保鏢冷笑道。
這個時候跟言珩妥協,就是特麼的狗屁,她安錦要是懦弱一點,別說輕語見不到,她也得折損在這。
言珩這人不是一般的陰險,那杯酒她要喝了下去,今天就出不來這個門了。
看著一群拿著槍不敢動,他頓時臉色陰沉了起來。
“還愣著幹什麼?”言珩氣極。
安錦手往裏麵紮了進去,直接紮進了他的肌膚裏麵,她冷笑道:“你們家主子在我手裏,你們動一下試試?看我能不能割穿他的大動脈?”
眼看著眾人把槍對上了安錦的頭顱,男人立馬臉色微變:“別傷她。”
安錦冷笑一聲:“我還真是謝謝您勒。”
言珩頓時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
“你真要謝謝我,就不該是這態度!”
“人在哪?”
“我最後問一遍!”
言珩理了理衣服,冷眼道:“你就是殺了我,她和你,都得死。”
“安錦,你身手再幹,快的過這麼多槍?”
“你傷我一分一毫,薄輕語就多分痛苦,你自己看著辦。”他開始態度緩和了起來。
這種勝卷在握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放鬆了起來。
他賭,安錦心不狠。
他要是被傷了哪裏,他的手下會加倍的從薄輕語和她母親身上還回來。
不然,他怎麼可能在明知道打不過安錦的時候,還敢跟她單獨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