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再一次睜開雙眼時,已經躺在韓桃的醫務室了。
“嘶…好疼!”
林遠想揉揉眼睛,卻不小心摸到了被冷清怡的烈焰燙傷的皮膚,疼的他齜牙咧嘴。
聽到林遠的聲音,韓桃第一時間走了進來。
“喲,林先生醒了。”韓桃打量著林遠的精神狀態,調侃道。
“林先生的身體素質還挺不賴,挨了清怡近乎全力的一擊居然沒死。”
“近乎全力的一擊?”
林遠倒吸一口涼氣,難怪當時隻是一瞬間自己就失去了意識。
“這女人真是玩不起,動不動就急眼。”林遠感歎道。
似乎是看出了林遠的情緒,韓桃訕訕一笑。
“你也別怪清怡,她也是有苦衷的。”
“要不是你快碰到她了,嚇了她一跳。”
“情急之下她才下這麼中的手的。”
林遠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知道女人玩不起,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
“我昏迷了多長時間,傷的這麼重還有時間訓練嗎?”
“嗯~你大概昏迷了五個小時,距離明天和葉遠山兒子葉紫的比賽隻剩八個小時了。”
“五個小時!!”
林遠不由驚呼出聲,同時再次感歎冷清怡玩不起。
韓桃纖細的食指頂著下巴,嘿嘿一笑說道,“按正常情況來講,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別說訓練了,就連參加明天的比賽都夠嗆。”
“不過……”
“不過什麼?”
“你有辦法嗎?”
韓桃的兩顆眼珠在眼眶裏轉了轉,一副狐狸騙到了猴子葡萄的狡猾模樣。
“隻要接受了我的究極治療,這種程度的傷隻需要一分鍾就能恢複。”
“究…究極治療?”
這四個字喚起了林遠內心深處的恐懼,韓桃的治療手段極為特殊,雖然效果很好,但同時也需要承擔極大的風險。
一個不小心以後就可以穿上jk和白絲,戴上貓耳朵和貓尾巴,與毛雨萌一起去隔壁小西巴那裏組團出道了。
“雨萌對不起了,雖然很想為你爭一口氣,但是……”
“身體條件不允許啊!”
就在林遠打算放棄與葉紫的決鬥時,冷清怡捧著一個罐子走進了病房。
“是我把你傷成這樣的,造成的後果由我來承擔。”
看到冷清怡手中的罐子,韓桃驚訝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清怡,你那是……”
冷清怡搖了搖頭,示意韓桃不要說那麼多。
“可是……”
林遠從沒見過韓桃這麼緊張的樣子,冷清怡手裏的罐子似乎對她很重要。
“沒事,我不想因為自己的失誤,對別人造成傷害。。”冷清怡沉聲說道。
說完把手中的罐子交給了韓桃。
“我不太方便,就麻煩你幫他上藥了。”
韓桃接過罐子,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她知道冷清怡性格太倔強,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那種,索性也就不再勸了。
“嗯,我在今天那片空地等你,傷好了以後來找我。”
留下這麼一句話,冷清怡離開了病房。
“什麼嘛,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我變成這樣還不是你害的。”林遠對著冷清怡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啪!”
韓桃一巴掌抽在林遠的燙傷處,疼的林遠差點叫了出來。
“你幹什麼啊?”林遠怒視著韓桃。
“行了少說點,以後對清怡好點,她為你付出了太多了。”
“what?”
林遠一臉的疑惑,但是看韓桃如此嚴肅的樣子,他有什麼委屈也隻能打碎牙往肚裏吞了。
韓桃打開了罐子,一股獨屬少女的清香從罐子裏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