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和安關係不錯?”霍伊特在馬戲團的演員中也有幾個偶爾向他打報告的心腹,聽說了安和來他大都彙馬戲團還是亞瑟告訴他的消息。
“也僅僅是說過幾次話。”亞瑟有些自卑的說道。安和與亞瑟在馬戲團算是快接近朋友關係的那種,安和也總在鼓勵亞瑟,說他有著非同一般的搞笑天賦。但是現在倆人的地位卻完全不同。一個是風靡整個哥譚市的大魔術師,而他卻是連馬戲團表演都沒法上去的最底層小醜。
這讓他也慢慢開始疏遠安和。
聽到這裏,霍伊特原本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亞瑟,肯尼音樂行的人說你消失了。連廣告牌都沒有還回去。”
“我被搶了,你應該聽說了吧。”
“搶了?就一塊廣告牌?你今天晚上就得把那個該死的廣告牌還回去知道了嗎?”霍伊特好像聽到了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在他看來,亞瑟這種謊話連篇,連個謊都編的不合情理的下屬,還能待在大都彙馬戲團,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我要廣告牌幹什麼?”亞瑟臉色平靜的說道,但右手卻顫抖了起來。亞瑟趕忙將右手背了起來,拿左手抓住。
“我哪裏知道你要幹什麼?該死,把它還回去!要不然我就從你下個月工資中扣除廣告牌的的錢。”
而此時,亞瑟嘴角卻不斷的彎曲,右手手腕上的手鏈開始由黃色向著紅色轉變。
黃色-紅色-黃色的閃爍起來。
“亞瑟,你知道我在幫你!別人都在說你是怪胎,他們和你相處並不自在!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做,我會開除你!”霍伊特並沒有注意到亞瑟背著的手此時發生的變化,還在滔滔不絕的數落著亞瑟。
“咻!”
一道黑色的影子閃過,霍伊特的腦門上則是出現了一個血乎乎的圓洞。
此時的亞瑟,臉上卻掛著笑容,嘴仿佛要咧到耳根裏,雙眼中全是對生命的漠視。
“沒有人可以開除我,我就是為搞笑而存在的,我會給人們帶來歡樂!”亞瑟呢喃著,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從大都彙馬戲團前往阿卡姆州立精神病院的路上
安德烈與安和坐在後排,倆人並沒有交談。
特殊的車牌讓老款福特轎車順利的開入醫院內。
“跟我走吧!”安德烈下車後向著安和說道。
這裏構造其他醫院也並沒有什麼不一樣,隻是醫院外高大的牆壁和上方閃著電弧的網,告訴安和這裏並不簡單。
跟著安德烈穿過醫院的走廊,位於這座建築的頂層,桑切斯教授的辦公室就在這裏。
“教授,人我帶回來了,並不是感染者。”安德烈對著辦公桌後帶著眼鏡的桑切斯教授教授說道。
亞當·桑切斯,阿卡姆州立精神病院精神科教授級醫生。聖光教會7級懲戒者。
桑切斯教授放下拿著的一堆病例,向著安和問道:“茶還是咖啡?”
“茶就好!”安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