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門梁田田就偷塞到空間裏四張大餅,開了上房門的瞬間進了空間,東屋裏梁鐵錘聽到動靜開門看了一眼,咕噥道:“奇怪了,我好像聽到開門動靜。”
梁王氏知道兒子在等什麼,就道:“有外人在呢,你放心吧,那個死丫頭不敢玩花樣。”有肉餅吃,她這也惦記呢。
梁田田進了西屋,在空間裏自然不用驚動誰。
梁守林迷迷糊糊還在睡覺。他吃的藥裏有安神的成分,一天裏倒有八九個時辰都是在昏睡的。還別說,他這身體恢複的愈發好了。當然他不知道,這與梁田田每天送來的吃食離不開。
梁田田出了空間叫醒他,低聲道:“三叔,吃肉餅了。”這北方的冬天就是好啊,這大厚門簾子一擋住那味道一時半會兒都出不去,看你個梁鐵錘咋饞嘴。
大碗的白菜蛋花湯這是準備了差不多三人份,梁田田拿出肉餅遞過去,“三叔趕緊吃。”
梁田田挺不好意思的,“田田,你們日子也不好過,別天天給我送東西了。”這些日子可沒少吃人家孩子的東西,他這當叔叔的本該照顧人的,結果倒讓幾個孩子來照顧他了。
“三叔快吃吧,我們還等著三叔好了給我們打獵吃呢。”梁田田笑眯眯的催促道:“韓爺爺可說了,三叔這傷好得快就得吃好的,趕緊吃吧,一家人你跟我們客氣啥啊。”
梁守林想想也是這個理,不再客氣,大口喝湯大口吃肉餅。
半大的小子,其實兩張肉餅並不夠吃,但是梁守林身體沒好利索,梁田田可不敢給他吃太多。
兩張肉餅吃的甜嘴麻舌的,梁守林不知道梁田田的細心,還以為是東西不夠吃,也就沒再奢求。
一大碗的白菜蛋花湯也都喝完了,梁田田看著空空的碗很高興,笑著端著東西離開,“三叔你好好歇著,我晚上過來看你。”再送點兒吃食過來。
“田田你們自己省著點兒,別再給三叔送東西了。”眼瞅著梁田田離開,梁守林喊道。
東屋裏終於聽到了動靜,梁鐵錘出來就看到梁田田,忙道:“田田肉餅呢?”他可都等急了。
“肉餅?”梁田田故意一臉疑惑道:“肉餅給三叔吃了啊,他受傷了,這可得吃好的。”說完轉身就走。
梁王氏臉色難看的站在門口,就知道這死丫頭沒那麼好心,果然就沒有準備他們母子的。
梁鐵錘卻不依不饒,“喂,咱們說好的,咋就沒給我送肉餅呢?你烙了那麼多,就差我那幾張啊?”
還幾張?
你要不要臉啊,真當我家白麵大風刮來的啊?
梁田田懶得搭理他,直接回屋。
梁鐵錘不死心追了過去,“我不管,說好的,肉餅得給我吃。”
梁田田進屋把他關在外麵,一臉委屈的道:“二叔,三叔那傷沒好,就給三叔多吃兩口好的能咋地?三叔要不是給家裏打獵賣錢咋也不能被狼咬了,現在他需要吃好的補補,二叔就別跟三叔搶那一口吃的了吧。”說的可憐巴巴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梁鐵錘跟梁守林搶了吃的呢。
也是梁鐵錘這貨腦子轉的慢,一聽說沒有他的肉餅,當即嚷嚷道:“我不管別人,反正我吃不到就不行,你都說好的,趕緊的把我的給我吃,先拿十張大餅來吃。”吃不完留著明天吃呢。
梁守望實在聽不下去了,梁家咋出現這種人了?真是,細說起來這梁鐵錘可不是梁家的種,怪不得咋看咋別扭呢。
不過他雖然不是梁家的種,可還有梁家的姓氏不能讓他們把梁家的名聲給毀了。
梁守望放下筷子出去,“鐵錘啊,我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咋這麼饞嘴呢?你都多大的人了?守林這傷別說還是為你家傷的,就說守林可是你的親弟弟,你咋就這麼狠心呢,還非得跟弟弟搶那一口吃的咋地?”
梁鐵錘瞪大眼睛,你算哪根蔥啊,還來教訓我?
“我們家的事兒不用你管,我跟我侄女說話你插什麼話?”還真把自己當成他們家人了啊?
梁守望登時傻眼,這人怎麼能這樣?還要不要臉了?
梁田田一聽不幹了。
尼瑪,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梁守望是她請來的,這要是讓人家沒臉,那不是打她的臉嗎。
“三叔,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梁田田這會兒也不裝了,小臉吧嗒就撂下了。“大伯是長輩,是我們梁家的人,咋就成了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