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鐸也是關心則亂,沒想到隻是吩咐一句話,下麵的人倒是不折不扣的執行,倒是把人嚇跑了。
這事兒是他始料未及的,卻也知道怪不得下麵的人。
誰讓他當初的方式就不對呢。
“算了,隻是想跟她談談長久合作的事兒,總有機會的。”洪鐸也是看到了這香瓜和果酒的商機,不想錯過這丫頭而已。
空間裏,梁田田也徹底的鬆了口氣。
他們兄妹如今還太弱小,還真怕這洪鐸幹出什麼搶奪之類的事兒,那樣即使她保住了家人,這地方隻怕也要待不下去了。
不過這洪鐸是起了長期合作的心思,倒是挺合梁田田的意的。早知道就不那麼快的離開了。
既然事情已經弄明白了,梁田田也就不再擔心,開始往外走。
迎麵進來兩個人,梁田田一愣,咦,有些眼熟。
等等……她突然想起這兩個人為什麼眼熟了。這不是文軒去年冬天派來找自己的那兩人嗎。
他們怎麼出現在這裏?
梁田田心裏亂糟糟的,就沒急著離開。
那兩個人一進幹果鋪,裏麵的小夥計熱情的迎上來。“兩位客官需要點兒什麼,小店兒各種幹貨應有盡有。”
那兩人可不是當初跟上梁田田等人,被淩旭用箭指著的兩個倒黴蛋。此時看他們的樣子,收了當日的囂張,隻是嚴肅道:“讓你們主事的人出來見。”
小夥計一愣,不過他們都是經過訓練的,馬上意識到什麼,忙道:“客官稍等,我這就去叫大掌櫃。”
不一會兒洪記的大掌櫃就過來了,兩人看了他一眼,拿出一塊黑漆漆的牌子快速在他眼前晃了一下,隨即收了東西。“我們從府城來,見見你們主事兒的人吧。”
掌櫃的也收起了往日的笑臉,一臉嚴肅的道:“裏麵請,我這就去通知東家。”態度很是恭謹。
梁田田看的分明,那人拿出的是一塊木牌,上麵的字倒是沒看清楚。
她愈發好奇了,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文軒那家夥一看就身份不一般,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兒?
很快人就被帶進了洪鐸的那個雅間,大掌櫃甚至沒在裏麵伺候茶水就退了出來。
梁田田愈發好奇,跟著進去冷眼旁觀。可眼前發生的一切卻顛覆了她的認知。
“見過洪大人。”文軒那兩個屬下進門躬身實力。
“二位多禮了。”洪鐸忙攔住他們,“小侯爺可好?”
梁田田愕然的看著這一切,尼瑪,到底怎麼回事兒?
洪記幹果鋪的東家是“大人”,大人難道是能亂叫的?居然是官身,可是當官的就算是開商鋪也要暗地裏啊,哪有像他這樣明目張膽自己出來的。商賈不是沒什麼地位嗎?
洪鐸就夠讓梁田田吃驚的了,不過那個“小侯爺”,說的是文軒吧。
梁田田想到第一次見到那家夥的時候,他正被人追殺……果然來頭夠大啊,都是什麼侯爺了,這就是典型的官二代。
土豪啊!
“小侯爺一切安好,這次我們兄弟來,其實是有一件事兒求洪大人。”他們這麼說,就等於是自己的意思。
洪鐸挑了一下眉毛,就說嘛。怎麼能這麼容易就跟小侯爺搭上線,感情是兩個候府的家奴。不過宰相門前七品官,何況這位小侯爺將來注定要繼承定遠侯的侯位。定遠侯的位置別說整個遼東府,就是在東北府那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洪鐸哪裏敢得罪。
“不知道二位有什麼事兒?”洪鐸依舊很客氣,隻是再沒有之前那麼恭謹罷了。雙方落座,客氣道:“隻要在下能辦到的,一定去辦。”這裏隻提個人,完全不提組織,這也是洪鐸的高明之處。誰知道候府這兩個奴才是想做什麼呢?到時候侯府不領情不要緊,萬一這兩人做的事兒是侯府不喜的,那可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兩人當然感覺出洪鐸前後態度的變化,其中一個年長的就道:“其實說起來,這件事兒還是小侯爺的家事兒,隻是屬下等人不想用這種小事兒耽誤小侯爺的大事兒,就自作主張來求洪大人了。”
洪鐸一聽眼睛一亮,忙直了直腰,“既然是小侯爺的家事兒,洪某一定竭盡全力。”如果能因此跟小侯爺有了交集,那可真是萬幸的事兒了。
兩人見多了這種前倨後恭的態度,早就見怪不怪了。眼下處理好事兒才是主要的。當即就把事情說了。“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