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鐵錘最近也是春風得意,原因無他,虎哥不理會那個玉堂春了,又重新投入了他的懷抱。
要說這事兒還要從上次水榭的事情說起。
虎哥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藥,總之是把玉堂春折騰夠嗆,當天夜裏人就被送去了醫館,抬回來的時候人還昏迷不醒。
聽說差點兒鬧出人命來。
戲班的班主又是哭又是鬧的,虎哥也沒有以勢壓人,給了一筆銀子,班主帶著還起不了床的玉堂春離開了府上,聽說都沒在郭家鎮多待,第二天就離開了郭家鎮。
沒有了“野草”自然就惦記家花了,虎哥重新找上梁鐵錘,還打趣他前幾天“離家出走”的事兒。別看他沒去找人,卻也知道梁鐵錘的事兒。
把個梁鐵錘緊張的夠嗆,生怕虎哥秋後算賬,特別是想到玉堂春的下場,就更加乖巧懂事兒了。以往不肯做的事兒,現在是真的什麼身段都放下了,那個曲意溫存啊,讓虎哥感慨:這人有了壓力才知道進步!合計著是不是什麼時候給梁鐵錘找個伴。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事兒的時候虎哥的腦子裏自然而然的浮現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
老狼洞的那個小娃娃可真是漂亮啊,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就是看著年歲太小了。不過不要緊,他們做的就是“人”的生意,相信那些大戶人家肯定不會嫌那孩子小的,到時候肯定能賣上個好價錢。
最近官府都在關注北方的戰事,他們這些人也好久沒出手了。上麵等著用銀子,虎哥就準備最近來次大的。
虎哥找來了手下那幾個絕對信得過的手下商議這事兒,著重提了一下老狼洞那孩子。“看著模樣好,長的好有靈氣,這樣的孩子可不多,回頭賣到京都那邊價錢肯定不低,你們記得著重處理一下。”這事兒他沒刻意瞞著梁鐵錘,卻也沒想讓他攙和。畢竟“內宅”是內宅,爺們外麵的事兒咋地也不能讓內宅的人攙和。
虎哥把這事兒交給了老二,“你去找一下那個老狼洞的小子,叫什麼包子來著?”虎哥這樣的大人物,“日理萬機”的,也記不大清楚。
“虎哥,是蔡包子。”老二蹙眉道:“那就是個膽小怕事兒的混混,找他怕是也幫不上什麼忙。”他們兄弟做的事兒看著不大,卻也是掉腦袋的事兒,要是讓有心人知道查到了上麵那更是麻煩。蔡包子那個膽小怕事的家夥他可不想用。
“老二,別這麼狹隘,有時候小混混才能辦事兒呢。畢竟那蔡包子是當地人,比咱們熟悉情況,那個小子我都聯係好了買家,千萬別給我忘了。那一個能頂十幾個娘們的價錢,孩子路上也好帶,你著重給我處理一下這事兒。”
虎哥都這麼說了,老二自然不敢反駁。
正好這時候梁鐵錘進來送茶,聞言就道:“虎哥交代什麼讓那蔡包子去做?老狼洞我也熟悉,要不我去幫虎哥吧。”他一直想在虎哥身邊做點兒事兒,當然不僅僅限於床上那點兒事兒,他是想像個男人一樣立業,可惜,虎哥老是不給他機會。
這次也一樣,虎哥一把扯過他,直接把人撈到懷裏。
“你啊,就老老實實的伺候爺好了,想著做什麼事兒啊?你想做爺還舍不得你這細皮嫩肉的呢,好不容易養的白白胖胖的,我可不想累壞了你。”
梁鐵錘還想說什麼,直接被虎哥按到椅子裏,隨即衣裳裏就伸進了一雙大手。
梁鐵錘瞥到大廳裏一臉壞笑的人們,窘迫著一張臉,“虎哥,還有人呢……”卻也不敢掙紮。特別是想到那個灰溜溜離開的玉堂春,整個人愈發謹慎了。
“人?”虎哥挑眉,大手開始剝他的衣裳,“在哪呢?”說話的功夫大廳裏的人散了個幹幹淨淨。
梁鐵錘錯愕了那麼一瞬間,隨即就發現下身一涼……
老二帶著哥幾個離開了大廳,立馬躲得遠遠的。等聽不到那邊的動靜了,老二才囑咐一句,“兄弟們也聽到了虎哥的話了,開始行動吧,還是老規矩,每個人大的三十,小的十個,至於老狼洞那個小孩子,我來負責。”大的自然指的是年輕漂亮的女人,至於小的,指的是那些八歲以下的小孩子。老二著重強調了一句,“小的也盡量挑那些姿色出眾的,不管男的、女的都是,誰也別想糊弄,不然就是虎哥不說什麼,我也不能饒了你們。”
“二哥放心吧,咱們兄弟又不是第一次做這事兒了,心裏有數。”有人笑著道:“不過這一次要的可不少,以往虎哥也不讓在這郭家鎮下手,這一次怎麼還盯上老狼洞的人了?”兔子不吃窩邊草可不是說他顧念這郭家鎮怎麼的,而是擔心這“窩邊草”吃了之後暴漏了自己的“兔子窩”,這才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