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說到這裏,便緩緩的站起了身,有疲憊的對曹丕:“不是要去劉皇叔嘛,走吧,為父跟一塊兒去,說實在的,多日不見劉備,為父這心裏也有不心,他是否甘願一個農夫。”
父子二人騎著馬,領著了十人到了田間,當了,鏢仍是要帶的,倒不是防劉備,而是防止刁民,畢竟在許昌恨曹操的大有人在,萬一半殺出一夥不要的家夥,豈不是嚇個半死?
從棗衹的口裏得,劉備每領著倆兄弟早出晚歸的,幹倒是十分踏實。
在簡單的房屋裏喝了淡茶之後,曹丕與曹操就到田裏去找劉備了。
眼望去,一塊一塊的麥田緊密連,映入視線的,是一望無垠的綠。
綠油油的麥子挨過漫長的寒冬之後,已經蓄滿了力量,吮吸著溫暖的陽在茁壯成長。
荒地的地頭處有一個簡易的茅草亭,亭子裏赫坐著三個人,一人喜怒不於色,一人麵如棗,一人豹頭環眼,他們在拿著碗喝著不是酒還是茶的液體。
曹丕估計是酒,畢竟涿郡屠夫可是出了名的無酒不歡,關鍵幾人臉上還都帶著笑容,一副樂融融的模樣,他妹的,劉備種地居這開心?
“可恨!誰允許他們搭茅草亭的?父親,得立刻人茅草亭給拆了,劉備到底是來種地的,還是享福的?”曹丕與曹操這時已經跳下了馬,緩緩的朝劉關張的方走著,實也就剩來米的距離了。
“丕兒,沒種過地,自不種地之苦,搭茅草亭沒有錯,累的時候可以給農夫歇息喝茶。”曹操顯沒什見。
曹丕就見不得劉備一副怡自得的模樣了。
劉備偶一抬頭發現有人來,起身眺望一番,確定是曹操父子之後,神色立刻變得緊張起來,馬上對關張:“二弟三弟,快起來迎司空大人與丕子。”
張飛往嘴裏灌茶呢,聽到這裏“噗——”的一聲就將茶水噴了出來,硬生生嚇了一跳,慌張的站起身來,到曹操與曹丕之後,小聲嘀咕:“我們兄弟不容易忙裏偷閑,就他們逮個著,父子倆就是倆瘟神。”
劉備領著關張二人迎了幾十米,從出茅草亭的一刻,臉上的笑就沒停過,盡他從來是喜怒不於色的,這時候硬是將笑掛在了臉上,哪怕臉上的肌肉都笑得酸了,他仍持著微笑的狀態,未語笑,這是對上司虔誠的尊。
“不司空大人與丕子大駕臨,劉備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劉備仍是十度大彎腰,十分的恭敬,比較之下,關張二人頂多是十度的小彎腰,如拿角尺量量,張飛可能還不夠十度。
“哈哈,劉皇叔已經迎得夠遠了,本司空來,也沒有皇叔,皇叔不必這客氣的。”曹操滿臉帶笑的說著,他對劉備,似乎永遠有一股熱乎勁兒,關鍵是劉備不熱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