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欣賞完黃衣女人臉上那千奇百怪的,跟個調色盤似得表情後。
岑夏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陡然留下一句話後,便脫鞋上了一旁的床榻。
“好了,天色已晚,大家洗洗睡吧。”
話落,黃衣女人見她終於放過自己一馬後,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害怕。
高興的是她沒死成,害怕的是也不知道眼前這人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這是放過她了呢,還是想要養著她。
然後在把她當做一個出氣筒,等哪天一個不高興在殺了她?
害怕被岑夏揪著衣領,殺了她的黃衣女子,見狀,也不敢張嘴去問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隻是臉上帶著些許莫名的,看了岑夏一眼。
我都已經伸長脖子,準備好去死了,結果你竟然跟我說你困了?
彼時,眾人見岑夏上榻後,也紛紛躡手躡腳的脫鞋上了榻。
期間,每個人的動作都異常的小心,生怕她們會發出一點動靜,吵醒了一旁的岑夏。
這一晚,岑夏這一覺睡的是分外香甜,原因無他,免費的欣賞了一出大戲她能不高興嗎?
當然,這種好心情也一直的持續到了第二天。
……
次日一大早,便有年輕弟子早早的過來這裏敲響了岑夏她們房間的門。
來人非常好心的提醒她們,眼下,已經到了他們燕塢宗裏所有弟子每日用早膳的時間了。
並附言,若是過了這個時辰,去晚了的話,想要再用膳,就要等到午膳的時間了。
對方的言外之意很是明顯,那就是想吃飯就早點去,去晚了的話過時不候。
房間裏的幾人聞言,瞬間直起了身子,手忙腳亂的好一陣收拾後,終於趕上了早膳。
廢話,她們能不趕緊的嗎,今日還有這最後一項考核呢。
若是普通的考核也就罷了,怎奈,這可是能夠決定她們這些人去留的考核啊。
雖然還不知道這一次的考核內容是什麼,但是她們總不能餓著肚子去考核吧?
狼吞虎咽的用過早膳後。
眾人仿佛是共同擁有一個目的地一般,紛紛朝著一個方向自發的聚集了過去。
不過片刻功夫,岑夏與容棠他們所處的位置,瞬間就變成了如同之前那般人擠人的模樣。
揉了一把,被人撞的仿佛是即將就要碎掉了的胳膊肘,岑夏麵無表情的吐出了一句。
“真的是太棒了呢,棒的我想要拆了這燕塢宗!”
聞言,離岑夏最近的容棠,差點一個踉蹌沒站穩的跌倒在地上。
最後,還是被跟在一旁的常喜樂,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才堪堪穩住身形。
常喜樂麵含擔憂的,詢問了他一句。
“怎麼了,是身體哪裏不舒服嗎,不然怎麼走個平地都能摔倒呢?”
容棠:“……”
他能說是因為他們府主一個不開心,就想要拆掉燕塢宗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了。
嘖嘖,就以他們府主現在的秉性,往後這陸尊主可真是有的受了。
他替對方默哀三秒鍾。
容棠穩了穩麵上的神色,朝著對方擺了擺手道。
“我沒事,隻不過是因為剛剛在想事情,一時之間便有些走神罷了。”
“那就好。”常喜樂聽罷,瞬間長籲了一口氣,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陸姑娘與容兄弟這兩人都很不錯,他真是不希望容兄因為生病,而徹底無緣這次考核呢。
等了好一會兒,嚴長老這才在眾年輕弟子的簇擁下露了麵。
他還是同昨日那般,依舊是不急不緩的撫著他那麵容上特有的長胡須。
眾人紛紛伸長著脖子,翹首以盼的望著對方,等著對方宣布這次的考核內容。
嚴長老也確實是不負眾人所望,待看到他們露出一副焦急的模樣後,他終於開了口。
“這第二輪的考核內容便是,徒步攀登到絕壁崖頂峰。”
人群聞言,瞬間咋咋呼呼的討論了起來。
“什麼?聽嚴長老話裏的意思,咱們還是要去絕壁崖啊,原本以為還能逃過一劫呢……”
那人的話音才落,便又有人繼續道:“行了,勸你還是別做白日夢了。”
“這能夠從第一輪考核留下來的人,哪個不是敢來這裏拚死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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