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衡等人此時都不在關注那公子,李晃幾人都對這種紈絝子弟十分看不上,也就都重新開始說著各地的風土人情,談話慢慢有趣,就在這時,外麵又有一夥人,進了驛站,這夥人身穿麻衣,腰間和手上帶著兵器五花八門,有斧子,有短槍,單刀,寶劍看樣子是江湖人士。
這群人都進來以後,掃視一圈,沒看到幾個空位,隻有劉衡身邊那公子一人占著一桌,因此過來行禮,還沒等說話,就被那公子的隨從推開,雙方這時都有些劍拔弩張的樣子,隨後那麻衣人的領頭的對這公子施禮後退後,在另一處尋了地方,這種算不上衝突的行為,也很快又淹沒在嘈雜聲中,而那公子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過,除了喝茶。
可能是那公子氣勢磅礴,導致很多人見了都躲開,不久雖然有休息的離開,但是那公子附近除了劉衡幾人,就又空了起來。這時外麵進來的人也慢慢減少,大廳的人也減少了不少,正當劉衡幾人準備離開,還沒起身,那夥麻衣人,又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大漢對著那公子道:“請問可是荊益境黎城張公子麼?”
那公子頭都不回,也不回答,反而是隨從之一起身道:“怎麼?有事?”
那麻衣領頭的道:“張公子還真是健忘,我等此來乃是為了什麼,張公子不會不知道吧?我等既然前來,還請張公子高抬貴手,放了那對姐妹。”說著鞠躬行禮,頗為真誠。
“嗬嗬……原來是為了這茬子,你們這群泥腿子倒也厲害,竟然追到這裏來了。”隨從嗬嗬一笑,隨即說話的聲音變得低沉。
“唉~擾了我的興致,你等可知罪麼?”那張公子起身回頭,拿著折扇輕輕搖動,臉色確低沉的嚇人。
“張公子在荊益境誰人不知,可惜,這是北幽境,我等隻想請張公子高抬貴手,放了那可憐的姐妹,說起來張公子也沒有多大損失。”麻衣人中,有一人上前說道。
“哦~那可是我準備帶回去暖床的,你告訴我沒損失?你是不是覺的我在北幽境就不能把你怎麼樣?”張公子明顯生氣了,而且手中折扇此時被他雙手抓在手裏。
劉衡本要走,可是這兩夥人將出去的路堵上了,沒辦法隻好坐在那裏看戲,李晃貼過來對劉衡道:“主公,我沒記錯的話荊益境的黎城可是距離這裏近三四萬裏路,從黎城來到這裏怎麼說都得趕上一年的路,快馬也得走半年。當然如果走水路從大江入海,在出海北上,則不過四五個月。”
劉衡微微皺著眉頭,五個月,如果自己沒記錯,那和姬無病自己的二大舅子就是在從半年前被貶,隨之被流放的吧!時間好像是八九個月左右,從洛都去黎城,自己沒記錯也可以走水路,時間算,來回正好,這家夥不會是來見姬無病的吧?
隻聽旁邊薛公義輕聲道:“主公,我記得黎城的城主姓張,這人不會是黎城的城主公子吧?怎麼會來北幽境?”
“也許閑得無聊,不用管他,一會兒都不要動手,看看情況再說。”劉衡可不想參與其中,李晃等人聽了劉衡如此說心中也放下心來,點頭稱是稱是,他們也怕劉衡年輕,愛管閑事,因為有些閑事沒必要管。
那張公子對著那為首的麻衣大漢嘿嘿一笑道:“怎麼,我堂堂貴公子還配不上你們這漁家女了麼?要不是看那姐妹可憐,我也不至於勉強收留,嘿嘿……”
那位為首大漢雙手青筋直抖,眼中冒火,雙方劍拔弩張之下四周用餐的人要不就是回房,要麼就是退出去在門口張望,劉衡等人這時也算明白過來,這張公子走水路過來的無疑,然而此人貪圖美色,將一對漁家的姐妹劫掠過來,被人家追到這裏,隻是奇怪那對姐妹不在,不知是否已經慘遭毒手了。
“大哥莫要與他廢話,這人仗著自己身份,強搶民女,還有什麼可說的,不若咱們殺了他,救出默默姐妹再說,反正此地乃是北幽境,他爹再厲害還能遠隔萬裏的來追我們不成。”其中一個麻衣漢字看樣子已經忍到極限。
“老四不可魯莽,我等乃是平民百姓,萬不得已不可惹了官府。”另一個大漢拉住那和動怒的漢子,搖著頭不準他上前,這幾個漢子年紀最長也不過三十幾歲,因此一個個肌肉發達,手中武器雖然五花八門但是也都是隨處可見的工具居多,而對麵這公子護衛,確各個的都是武器精良,雙方硬件實力上就不對等。
“哈哈哈……你們最好想清楚,我可是黎城三公子,那裏是你們這些賤民能惹的?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我說怎麼這裏一股子魚腥味,原來是你們這群賤民。”那張公子聽了那大漢說不想招惹官府,頓時囂張了起來。
“大哥,還等什麼?讓我宰了他……”
“對宰了他!”這時那夥麻衣漢子顯然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哼~不知所謂!一群賤民也敢要殺我,看來等我回去,就讓人去你們家裏好好拜訪一番了。”那張公子此時仰著頭,高傲的說著,同時也在挑戰那群漢子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