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衡在進入七星城城主府以後,先見了唐果父母唐義和蔣氏,然後拜訪了唐忠夫婦,這才大家聚在城主府的大廳裏,姬如雪和公孫青兒則先被安排在唐果的小院旁邊的客房裏。而劉衡新收的家臣們則被安排在城主府外院的客房裏。至於張圖,直接被董大虎壓在軍營裏了,根本沒露麵。
在城主府大廳中,唐忠,唐義分坐兩側,其下是各自的夫人,唐利以及唐果和劉衡則隻能站在當中。
“此次北蘇城之行,果果處理的很好,不僅僅挫敗了姬無病的圖謀,還將他在北幽境的線一舉破壞了大半,隻是姬如雪此來所為之事,不可不慎。”唐忠對唐果和劉衡的北蘇城之行十分滿意,摸著胡子微微笑著。
“不過也有不盡如人意的地方,這幾年我們還是有些疏忽了。”唐義點頭的同時不忘提醒大家不要太過得意。
“爹,大伯,現在最主要的是揪出來那個蛀蟲,還有那個東西必須拿在手裏,否則對我和相公不利。”唐果現在表現的有些著急,她在外麵不管如何都不會如此急切,這時候她才是那個不滿十七的小女生,在父母麵前撒嬌的孩子。
唐忠微皺眉頭道:“你不要著急,我們已經有了眉目,這件事不僅僅牽扯到劉衡的未來,怕是還要關係到我們七星城和北幽境的安穩,最主要的是張句父子如何得知這東西在北幽境,怎麼聯係?這件事刻不容緩。”
唐義點頭道:“我們已經有了一定的目標,隻是還沒有掌握他們的全部情況因此不能擅自行動,怕打草驚蛇。”
“這一點父親請放心,我們覺得利用張圖風險挺大,卻也是目前最好的方式了。”唐果眉頭緊鎖,顯然也不是十分有把握。
“不知張圖知不知道他們如何聯係?”唐義好奇的問著唐果。
唐果歪著頭看著劉衡,審問張圖是劉衡做的,因此唐果看著劉衡等著他給大家答案。
“張圖並不知道,他隻是奉命來北幽境,據他說他父親張句隻是讓他到北幽境,自會有人來聯係他,具體讓他去哪裏也沒有說,我怕這其中還有詐,所以也沒敢把他放出來,不過我估計這個人在北幽境有很大的權利,我大體的猜測是宋掌境使,他本身來北幽境就很蹊蹺不是麼?”劉衡把自己對所知張圖的情況以及對宋學義來北幽可能的企圖說了出來。
“賢婿所說極是,這宋學義和我可是在洛都就認識的,這個人可沒有表麵那麼和善,曾以白身幫助過他老家城主的大忙,還參與了血腥的大周繼承人之爭,幫助當今陛下奪得皇位,就這麼一個狠人,來北幽境當什麼勞什子的掌境使,哼哼,誰會相信?”唐義眼中冒火,對於宋學義看樣子可能與他有過交集。
“二弟,這人可是十幾年前在洛都鬧的滿城風雨的那個大才子麼?”唐忠也緊皺眉頭,開口詢問唐義。
“那裏是他,當時在洛都有一位大才子,被當今陛下的姑姑看上了,當時這位有封號的公主可是極其美麗的姑娘,宋學義也看上了公主一心想當駙馬,之後不知是不是他下的絆子,那位大才子最終離開了洛都,不過宋學義也沒有得逞,那位公主也隨之追隨那位大才而去,從此二人了無音訊,不過這位大才子與劉泰大哥相交莫逆,他之所以能順利離開洛都還是拖了劉泰大哥的福。”說著意味深長的看向劉衡,劉衡一手好字,詩詞方麵唐義可是知道劉衡有好幾首詩詞,都是極佳之作,劉衡如此的文采,如果沒有一位文采飛揚的老師,怎麼都說不過去。
唐義歎氣搖頭後接著道:“那位先生與公主離開以後渺無音訊,就如同人間蒸發一般,也不知後來如何,我隻記得他姓蘇,我對他的了解還是從劉泰大哥那裏聽來的,至於說宋學義,此人暇眥必報,雖然都盛傳他為人,為官一絲不苟,我卻知道當初劉泰大哥得罪他,將蘇先生保下,隨後蘇先生和公主離開,這位宋大人可是沒少劉泰大哥下絆子。”
對於這一點劉衡確皺起眉頭,這宋學義可沒有唐果和姬如雪所說,鐵麵無私,劉衡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唐果,唐果反而一臉的凝重,劉衡隻好看著唐義,詢問道:“嶽父,不知這宋學義可是與我父親被害一事有所牽連?”
“唉~這事兒我也是後來查過,但是得到的結果確恰恰相反,這事看表麵樣子宋學義根本無從參與,宋學義曾靠著聰明才智在五原城幫著當時的城主成功抵抗了草原遊牧得侵擾,最終被推薦前往洛都求學,平時看著並無不同,被嘲笑也不會動怒,隻是事後一定會找機會報複,可見這人心境卻極其堅韌,和陰暗,所以我一直懷疑這事多半他也有參與其中。”唐義想到這裏,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低頭不在說話。